男人:“不可能啊,她近日晕厥了好几次。”
那人推开前面几个不依不饶的人,大吼:“她怀孕了!不足一月本不该有孕反,但是她压力太大了!”
男人先是一喜,然后疑惑,压力?什么是压力?
男人一巴掌呼开那个亲猪的老爹,又抓着喊自己快疯了然后肆意尖叫的傻呗,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巴掌。
等到这一举动吓得前面几个人再不敢上前,这才把男人和他的妻子提到座位前,手一摆,“坐!”
被当小鸡一样拎着的夫妻俩动也不敢动,直到凑近他们才发现这人足足高他们两个头,五官虽俊美,但是凶啊,让人不敢造次。
“她太疲劳了,换言之你别折腾她,这下懂了吗?”
男人起初没听明白,还是其他男人听懂了笑出声才恍然大悟。
一时间夫妻间脸红的脸红,埋头的埋头。
好在尴尬的时候不多,女大夫递来一张保胎的药方,温声细语道:“寻个人少的时候去拿药吧,注意安全。”
“好嘞好嘞,多谢大夫。”男人连忙弯腰道谢。
这个人命关天的看完,就轮到发神经的那群人了。
有一个算一个开的都是安神静心的药。
一个人书写慢,两个人刚刚好。
往往梓桑写完一张,那鸿图也写好了,大手一挥,一下看诊两个。
一样的动作,专业的问诊流程,将不会医术的那个都伪装成了神医,寻常百姓就以为他有真本事,都愿意找他瞧。
若说要有不太好的,就是脾气太大了,动不动就用眼神威吓人,尤其是那些不守规矩的,被他看一眼魂都要丢上一刻。
可他安静的时候又别有一番风味,来看病的小姑娘忍不住投去心猿意马的注视。
一头及腰的黑发垂落胸前,劲瘦纤长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向后拂去,可没过多久又丝滑得落回原处,次数多了,拧眉的痕迹就越重,待旁边的女大夫帮他拿捏那一缕,便安静了下来,低眉敛目,甚是乖巧。
“大夫,小女今年十六,家中开有磨坊三座,请问您年岁几何?”
女子舔了舔嘴巴,勇敢开腔。
抬手要把脉的那鸿图眯眼。
女子主动将手凑了上去。
那鸿图一看,“……”心跳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