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饱餐一顿,时忬最后拜了一次关公像。
“委屈您了。”
随即,她给纸人们递了个眼神,小棉花、元宝会意。
组织其他伙伴,共同提起薄凡、卞菲用钢丝细绳,串联组装的盐晶水喷壶,平均每10个捆成一组。
顺着地下密道,飘去辫鬼老巢中的左右两侧墓室顶端,悄悄挂好。
“翱王回去了吗?”
时忬刚问,渡戊立马说。
“回去了,它在关公庙里,闻到你气味的第一时间,就回去了。
眼下,正跟辫鬼…咳咳,你懂吧?”
时忬保持双手合十的姿势没动。
“你怎么知道?”
渡戊没由来的俊颜羞红,薄唇覆上时忬洁白的耳廓。
看似像在耳语,实则用的是魂体交涉。
“咱俩那个的时候,翱王追过来了,但隔着怀镜的门槛,它和老拐进不来。
我估计是被你柔声细语的娇喘呻吟迷到了吧?我们回来后,它就心急火燎地去找辫鬼了。
我已用你平日擅长的透视术,偷窥过了。”
啧!
时忬无语。
“你怎么那么损?这种事你也看?”
渡戊一时心虚。
“那怎么了?就许它肆无忌惮的窥探我们,不许我监视它?我才不干呢…”
时忬眼皮一翻,没再说话。
诚心诚意地拜过关公像,时忬将满头秀发,编成一个好看的侧分八股辫,搭在左肩。
挥出霜湛鹤雪剑,竖起背在身后,同众人打了声招呼。
“走了。”
霍九州张开双臂,将小女人揽进怀里。
“阿忬,小心点。”
时忬又笑。
抬起空出的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笔直的脊背。
“嗯。”
时央紧随其后,吻了吻她香肌玉肤的额头。
“忬儿,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时忬摇头。
“我没有生你的气。”
然后就走了。
“哎?不抱抱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