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他们若是问起你俩,先答看不出眉目吧。
等真到身怀有孕那天,再说不迟。”
谢弋修、渡戊想想也是。
“行,都听你的。”
顿了顿,谢弋修又问。
“不过小时忬,你还在生时央的气吗?眼下他们不在,你可以对我和渡戊,实话实说。
当然,你放心,我们这次绝对没有接谁的电话,不信你检查。”
两个男人自觉掏出裤兜的私人电话,搁在兰田玉茶几上。
时忬笑笑。
“我知道,真要是接了谁的电话,你们方才,也不会把话说的那么坦白了。”
小女人想了想,终是摇摇头。
“还是那句话,我不生气,但很失望。
爱情说起来,不就是为决定走到一起的两个人,计算加减法的过程吗?
当有天,一个人攒够失望了,减到极限了,自然也就死心离开了。
曾经我跟霍九州,不亦是如此吗?我已经习惯有人对我出言不逊了。
相比过去的霍九州,时央这才哪到哪啊?不至于真的激怒我。”
不等谢弋修出言搭话,时忬放下喝光的茶杯。
“还有,你们跟薄凡、卞菲既然收了我的钱,做了我的部下。
那么日后出门,再有类似的事情,你们几个轮流跟着我就好。
等下你去告诉缪曼、蓝川,自今日起,把霍寽、霍尃调去时央身边随侍。
爸爸回来了,只有贺玺、贺戴两个人忙碌,是远不够用的。
过段时间,等到雅诗、雅颂忙完南城分公司的事,我会将她们调回东城。
另外,以后有关我个人的私事和行程,不许你们主动说与人听,除非他们自行问起。
明白了吗?”
两个男人深知,时忬有此决定的缘由,多半是真被时央昨晚的无心之言伤到了。
没错!
纵然是外人百句的恶语相向,也敌不过枕边人次次的笨嘴拙舌。
想到这里,谢弋修、渡戊一致点头。
“明白了。”
时忬又笑。
“很好,雅诗、雅颂没回来之前,暂时由你们两个,顶替霍寽、霍尃的位置。
我会让缪曼吩咐下去的。”
谢弋修、渡戊异口同声。
“好的,老板。”
起身,时忬唤来守在门口的缪曼。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