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那个温如意来家里,一张嘴就白话了一下午。
全是什么‘人鬼神,斗仙门’之类的,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
偏偏我爸妈,还非要强行拉着我去坐,笑的我脸都僵了。
自从他结识我们3家父母,我这辈子,就没这么热爱工作过!
我巴不得天天都能在公司加班,或者去跟老大睡,总之不想回家。”
宋骞辰亦是苦不堪言。
“真的宝宝!哎哟我天,我们几个现在一提起他来,都快吐了。
我跟嘉善是真的很想搬出去住!眼不见心不烦的那种。
说起来,这人也真够厚脸皮的。
只要得空,他就像在做任务似的,定期往我们3个家里跑,不是说东道西,就是吹牛扯皮。
一套车轱辘话来回说,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结果我爸妈还跟俩二傻子一样,愣是被他忽悠的团团转。
前两天,还刚送了他一条,男士的全钻项链呢,那本来是我拿着,想送给时叔的!
所以我们一听说,接下来能在东城待3个月,才会这么高兴的。”
时忬听过3个男人,叫苦连天的说法,转又看向霍九州。
见他点头确认,不由得秀眉紧皱。
他们居然私下,见过温如意这么多次?
这可如何是好啊?
似乎看透小女人现有的心思,谢弋修语重心长。
“兄弟们,听我说。
哥没跟你们开玩笑,如果在你们能够规避的情况下,尽量别再见他了!
因为他不是人,他是兽!上古邪兽!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时忬!
你们每见他一次,他只需多看你们一眼,便能在你们体内,埋下致命的隐患。
真的!
这就是小时忬始终闭口不提的理由,他怕你们经不住,家里人即将遭他迫害的事实。
你们整天跟在小时忬身边,她能保护你们,但她保护不了你们的家人!”
谢弋修一急,完全不受控制,几乎是一股脑的,道出温如意的来历和过去。
听的霍九州4人,全程个个呆若木鸡。
“魇兽?他还真是个兽?”
邢嘉善不自觉地惊慌失措。
“那怎么办啊?就上个月,霍家的家宴,还邀请他一起去了呢!
我记得很清楚,当天老大公务在身,无法抽离,是我替他参宴的。
温如意在席间,清清楚楚,辨识过了霍家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