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沆瀣一气（第2页）

听到夏油杰感慨的声音，硝子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什么毒药，不是恢复体力的药丸吗？有股蜜糖的味道，还挺好吃的。”

五条悟和夏油杰瞬间直盯盯的看向了衡光，衡光也没有瞒着他们。

“你们吃的是我小师妹练失败的，味道上差点意思，功效还是在的。”

“这样啊，这么厉害的药丸练成功的概率应该很少吧，确实需要省着点。”

衡光直接无情表情的看向了给自己找安慰的夏油杰，声音冷漠的像是没有感情。

“并不是，一炉可以练出几百颗，一般学会了每炉成功率都在98%以上。反倒是失败了还能这么难吃的，也只有小师妹十二岁时练的这一炉了，吃一颗少一颗。”

这下两个人彻底绷不住了。

“……你在生气吗？”

五条悟问出了一句看起来不太通人性的话，但耐不住衡光正好是喜欢有话直说的类型。

她看向五条悟，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似乎可以直接看到对方的内心。

“没错，你们这次的决定甚至有生命危险，如果我今天来晚了见到的就是三座冰雕了。”

夏油杰干笑了两声，“也可能是两座冰雕，一个骷髅。”因为硝子在山洞里。

衡光看向了硝子，她本人倒是一副好像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我刚刚进去的时候，她正要往外面走呢，只是腿麻掉了，你们半斤八两。”

硝子坐在石头上歇着，闻言还赞同的点了点头。

“反正已经要死了，冰雕能留个全尸还体面一些。”

衡光幽幽的盯着她，“刚刚就该给你练失败的。”

她这才眼神飘忽起来。

“好了，你们的事情之后再说，这个小女孩和任务有关吗……不，死亡好像有段时间了。”

这时五条悟的表情也严肃了一些，但对于他来说感触依旧不深。

“这个女孩就是山神发狂的原因，她因为受到山神的喜爱，被山民献祭给山神了。”

夏油杰看着小女孩，眼睛感到一阵刺痛，虽然不及六眼的观察力，但他也能看出这个小女孩生前是个咒术师。

思考着前因后果，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轻轻问出声。

“那些山民、那些无咒力……献祭了一个咒术师女孩？”

五条悟肯定了他的说法，示意几人看向女孩。

“山民献祭的时候把她手脚折断又绑在了树上，应该是怕她逃走。但她的术式是通灵术，又没有学习过使用咒力强化身体，只是绑起来就反抗不了……”

“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女孩这么残忍……”

夏油杰不可置信的喃喃着。

衡光看着看着小女孩声音也放轻了下来。

“因为恐惧吧。”

受到山神喜爱的女孩拥有充足的食物来源，而这种情况对于山民来说是不可理解的。他们恐惧超出自己的力量，也恐惧异类，于是做出了铲除异己的行为。

“听我说，”衡光正色看向三人，“这次的任务是冲着你们来的，也是冲着我来的。”

“五条家因为我的到来被推上了风口浪尖，需要平衡的咒术界逼着五条家主同意了这次行动。他们的目的是在这次的任务中至少削减一人，不论是五条悟本身、五条悟的未婚妻、还是极有可能成为他盟友的两个稀有咒术师。

“但他们错估了我的实力，你们也小看了这次任务，最终导致真的差点如他们所愿。”

“听我说”，衡光再次重复，就像是怕学生没有听讲的老师一样，“你们要当我没有来过，任务的前半部分可以上报真相，后半部分要说是这个小女孩感化了山神，所以大雪山的雪融化了。”

“我还要赶回高专，你们慢慢来不要着急。对了，把她安葬了吧，山神重伤后没有冰封她的力量了。”

说着衡光朝着一旁抬手，把真气释放的差不多的朱明剑刷地回到了她手中。

三个人的神色看起来陷入了思考，衡光踩在剑上开始御剑飞行。

等飞出了北海道差不多就离开了五条悟的视线范围，衡光拿出手机查看自己刚刚发送的和夜蛾正道给自己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