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荷也希望自己是多虑的,但还是叮嘱她多留一个心眼。
又聊了她搬家的事儿,向蓝叶还有点事就不留下来吃饭,等她走后,一直留着条缝隙的工作室从里头打开,他慢吞吞地走出来。
书荷随意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在睡午觉吗?”
男人脸色郁郁,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你要搬家了吗?”
书荷疑惑地看向他,“谁跟你说的?”
他闷闷坐到她身边,“我听见的。”
“”书荷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还偷听啊?”
偷听还不听完整,搬家的明明是向蓝叶。
景屹就这么面无表情的,视线幽幽地看着她:“岔开话题,你心虚了。”
“?”
书荷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这般无理取闹的一面了,笑意顿时有些压不住,只能尽力让语气温柔,“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走的。”
好巧不巧,电视里播放的广告正好是房产宣传。
空气静默半晌,景屹安静垂下眼睫:“那可不一定,你之前就想走。”
“”
书荷真觉得冤枉了,只听这人语气淡淡,一副麻木却又委屈的模样:“你还给我倒计时,说二月底就要走。”
“”
“你还嫌我吵,我摔倒了,你不关心我,只是冷冷问我死了没。”
“”
“还说我们只是合租室友,不要靠你太近。”
“”
“我还是个瘸子。”
“”
“你明明就很想走。”
书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