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梁氏与蔡大夫人过去,梁氏目睹了蔡家姐妹不知羞耻的勾引外男。
那么蔡家便不得不低头,不敢再打什么坏心眼,否则,此事传出去,城阳伯府丢人事小,蔡家姐妹丢了名声才是大事。
“是我错了!”
纪初鸢搅着手帕,有些羞愧,好不容易做次坏事,还得姐姐为她收尾。
“你没错,是别人算计你在先,你只是还击而已,但姐姐要说的是,做事一定要思虑周全,不能落下把柄!”
纪初禾拉起纪初鸢的手,教导着。
“是!”
纪初鸢瓮声瓮气的应下,见此,纪初禾也不再说什么。
稍晚一些的时候,朝晖堂来人传话,说是三日后阖府上下女眷要去相国寺祈福。
问纪初禾身子能不能去。
纪初禾当然是要去的,她正打算去一趟相国寺呢。
九月初九,国公府侧门驶出三辆马车。
“大嫂,我听说龙二夫人允了黄巧做妾?”
去相国寺的路上,妯娌三人坐一辆马车,纪初禾便顺嘴问了一句。
“唉,是的呢!”
龙氏点点头:“说是那黄夫人给黄巧了不少嫁妆,张氏便请二婶儿答应那黄巧做妾。”
“对了,我还听母亲说起,那黄巧母女曾去了太子府,被太子府的人给打了一顿,这才求了二婶,应了黄巧做妾,昨些日子,一顶小轿,偏门进了府。”
提起这个龙氏双眼冒光。
黄巧母女这就是活该,为别人做了嫁衣。
“那龙家哥儿,也是个有本事的,黄巧做妾倒也是条出路。”
梁氏本来在闭目养神,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得睁开眼睛。
“嗐,二弟妹这便不知了!”
龙氏给梁氏的茶碗里添上茶水,这聊天怎么能少得了茶水点心呢。
“那龙放是个暴戾的,后院伺候的那个没吃苦头,黄巧进了龙放的后院,哪里是出路,怕是条死路。”
龙氏咋舌,不是她扒娘家脸面,实在是龙放这人太混账。
若不是真有点本事,二叔又多次求情,祖父早就将人赶出龙府了。
闻言,纪初禾拢眉,倒也没言语,黄巧如何,都是她们母女作茧自缚,与她无关。
“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