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晓戴上钻戒后变回了微澜的模样。她必须赶紧回家戴手镯,尽快补上微澜失去的灵力。要不然,她上班可就危险了,到时候别人一定会把她当成怪物的。苏晓按响林睿渊的门铃,“喂,赶紧起来!”林睿渊打着哈欠,打开门时,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呀,又变脸啦?”“我说了,我掌握了变脸的诀窍。你赶紧收拾,回去了。”林睿渊唇角斜勾,“这一大早的,我都还没睡够呢,要不你陪我再睡会儿!”苏晓用手指叩了叩他的肩,“睡你个大头鬼,回去了,我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这话倒是提醒了林睿渊,他公司也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回去处理。最重要的是他得回去敲定旅游度假区的竞标书。这一次,他必须赢!“行吧,我简单收拾一下就走。”林睿渊疾步朝里走去。待林睿渊收拾好后,两人乘坐游艇离开。到岸后,林睿渊开车将苏晓送到家门口。“怎么?不邀请我上你家去坐坐?”苏晓开门下车,“林公子,我跟你共度三天两夜,要是你不怕腿被打残的话,也可以上去坐坐。”“可我两什么都没发生。”“我爸妈可不会这么想。”“好吧,下次我带点儿礼物再来拜访你父母。”苏晓关上车门,“拜拜。”“拜拜,我看着你进去。”林睿渊单手支在车窗上。苏晓转身朝小区里走去。打开家门,吓了她一跳,“爸妈你俩怎么都在家?”王然一脸愁容,“你怎么才回家!出大事了!”“出什么大事了?”苏长青沉沉地叹了一口气,“那幅画被偷了。”苏晓赶紧跑到书房一看,挂画的钉子上空空如也,那幅画没了。八千万!那可是八千万啊!“监控呢?”“那人戴着面具,并且将监控给破坏了。”“我要去报警。”“我们已经报了。”王然开口道:“当初你就不该收别人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也不想收,是他硬塞给我的。”苏晓揉了揉太阳穴。“你现在最好将实际的情况跟送你这幅画的人说一下。”“嗯,好。”苏晓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给反锁上。她急忙打开衣柜,当玉镯的盒子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幸好那人没偷玉镯,否则她将如何向秦怀瑾交代?她拿出玉镯戴在手上,随后给孔玺打了个电话过去。“喂,孔玺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送我的那幅极光画被偷了。”“被偷了?那小偷没伤害你们吧?”“没。”“那就好,那幅画已经送给你了,丢了,也不必自责,我不会怪你的。”苏晓心里一暖,“谢谢你,孔玺哥,你放心,我们已经报警了,相信不久就会查到那个小偷。”“嗯,好。”苏晓挂了电话走出房间,“送礼物的那人说他不怪我们。”王然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追究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就是把他们家房子卖了也还不上。当李曼得知车锦程身边的保镖换人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他儿子说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她初步推测,车锦程爱上的女人看上了车长明,所以父子两才为了个女人大吵了一架。最近两天她都在刷直播,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竟然连她的男人也敢抢!最该死的是,这个女人竟弄得他们父子两关系不和,这个女人看来是嫌命太长了。可是刷了很久,她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看来她得另想办法了。付云鹤没有当车锦程的保镖,他会不会当那个女人的保镖去了?如果这样的话,跟踪付云鹤不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想到这儿,李曼眸光流露出几分阴狠来。看来,很久前车长明就跟那个女人有不正当的关系了,那次她去跟踪雷霄,误打误撞见到陈安受贿的场面,原来这一切都是车长明布的局,为的就是打消她对他的怀疑。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儿跟踪付云鹤,看看他到底在保护谁。”“好的,夫人。”“最好拍个照,让我看看那女人长成什么模样。”“好的。”自从上次被周泽洋跟踪后,付云鹤就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当李曼派的人接近他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付云鹤开着车,看向后视镜,他嘴角轻轻一勾,“想跟踪我?可以,我倒要看看你是谁!”他将车往郊区开去。后面的车紧追不舍,生怕跟丢了。当付云鹤看到周围比较荒僻时,这才猛地将车倒退。后面那辆车的司机吓了一跳,他正欲后退时,付云鹤早已下了车站到驾驶室旁。他拍打着车窗玻璃,“说!你是谁派来跟踪我的?”司机这才缓缓降下车窗,“你误会了,我没有跟踪你,只不过恰巧跟你走了一条路而已。”“哦?恰巧?那你告诉我,你准备去哪儿?”“去——去我舅舅家。”“你舅舅家?住哪儿?”“就在前面一点儿。”付云鹤咧开嘴笑了起来,他将双手放在车窗上,“前面一点儿?你确定?”“嗯,确定。”付云鹤将一张扑克放在那人的脖子上,“再往前走,就是公墓。你去给你舅舅上坟?”“公墓?”那人神色有些尴尬,“对,对,我去给我舅舅上坟。”“上坟的东西呢?我看一下!”“呃——我只是去祭奠一下,没有带那些东西。”那人辩解道。付云鹤拿起手里的扑克牌,直起身,他一挥手,扑克牌瞬间飞了出去。那人感觉到车子轻轻往左歪了下,他探出身一看,原来车子前面左侧的轮子被那张扑克牌给割爆胎了。那人吓得脸色苍白,“我……我说的是真的。”付云鹤扬起手,又是一甩,车子后面的轮胎也被割破了。“要是再撒谎,我可不保证下次扑克牌的方向还是轮胎,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否则你就得交代在这儿!”:()戴上一张绝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