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开完,离过年就更近了。
过年,也代表著可以走亲戚了。
许大茂作为轧钢厂歌委会的副主任,自然是有很多的人给他送礼。
每天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阎埠贵就跟哈巴狗一样,天天守在门口,看著那些人来来去去。
送礼的人当中,好多就是歌委会的,借他俩胆子,他也不敢拦门。
东西没捞到,门口的地都快被他的口水淹了。
何雨柱这边也有人送礼,是他的两个徒弟。
这两个徒弟,是磕头拜师的,何雨柱才会收他们的礼。食堂的其他人,虽然跟他学过厨艺,何雨柱没让他们送过礼。
何雨柱给两个徒弟带了不少的东西,送他们出门。
他刚进门,阎埠贵就凑了上来。
“柱子,你可真大方,你徒弟送的东西,比你还的差远了。
你说是这是干嘛。”
何雨柱道:“礼尚往来啊。我作为师傅,家里的条件好,照顾著徒弟怎么了?”
阎埠贵不理解,在他的世界里,什么都要算计一下得失。
要他说,徒弟给他送多少钱,都是应该的。他一分钱的好处都不给徒弟,也是应该的。
“话不能这么说。”
何雨柱反问道:“不能这么说,怎么说。他们跟我学厨艺,那是真心实意的,我教他们厨艺也是非常认真的。
总不能他们找我学一道菜,我就要一道菜的钱吧。
那样的话,师徒之间还有什么情份。”
他本以这些话能说服阎埠贵,但他失望了。
阎埠贵振振有词的说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他们作为徒弟,孝敬你是应该的。
你作为师傅,受他们的孝敬也是应该的。
有句话说的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你把手艺教给他们,他们学会了,就会抢你的机会。
你收他们的东西,那才是正常的。”
何雨柱点点头:“所以,你家的孩子吃饭喝水都要钱。”
阎埠贵非常认真的说道:“对。他们是我的孩子,孝敬父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我辛苦把他们养大成人,那是要钱的。
我要是把在他们身上的钱,在自己的身上,我的日子过的比现在好多了。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收他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