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你这是给谁织的毛衣。”
休息之余,阎埠贵閒著无聊,就看到冉秋叶躲在角落里织毛衣。
一般来说,休息的时候,冉秋叶都是抱著书在看,很少忙活別的。
冉秋叶听到阎埠贵的寻问,下意识的藏了一下毛衣。
“阎老师,我这是给我妈织的。”
换了旁人,可能就不再问了。闺女给母亲织毛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这是阎埠贵。
他一眼就看出,冉秋叶不像是给母亲织的。因为色样式都不对劲。
冉秋叶手里的毛衣,像是给年轻的小伙子织的。
他下意识的就认为,冉秋叶搞对象了。
阎埠贵继续试探,但是没试探出来。不过他並没有放弃。
苗建业的酒席吃不上,那是因为他跟苗家关係不好。
但冉秋叶的酒席,总该能吃上。
阎埠贵对冉秋叶就多上了几分心。
冉秋叶並不知道,下班之后,悄悄留在最后。
她並不知道,阎埠贵看到了这一幕,躲在了一旁。
等到学校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冉秋叶才拿著毛衣,轻快的推著自行车出门。
段子聪拎著一个饭盒,在门口等著她。
两人笑著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阎埠贵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带著气愤道:“居然是这小子。”
他气愤又少了一个占便宜的机会。
自从段子聪拜何雨柱为师之后,段家就跟他们三个的关係不太好。
他们在外面宣传何雨柱的谣言,多次被段老太太打断。
段老太太是烈属,为人也比较公正,大部分的人都会信段老太太的。
他们散播谣言的效果,要比以前差远了。
阎埠贵鬱闷的朝著四合院走去。
学校离四合院比较近,他又骑著自行车。虽然走的晚,但回去的时间並不晚。
他在街道上,还看到段子聪骑著冉秋叶的自行车,两人去的方向是供销社。
等到了95號院的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刚到门口。
阎埠贵一向都是早早的回来,很少回来这么晚。
刘海中好奇的问道:“老阎,你怎么回来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