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旷,家里的户口本放在什么地方。”
“哥,我已经帮你查到了,就在咱妈床头的柜子里。”
阎解放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三块钱:“你明天帮我把妈弄出去,我把户口本拿出来。”
阎解旷美滋滋的接过钱,笑著答应了下来。
两人在外面聊了挺长的时间,回到家的时候,易中海已经离开了。
三大妈和阎埠贵坐在屋里,一副审案的架势。
“解放,你是怎么打算的。难不成真要一辈子打光棍。”
阎解放道:“我倒是不想打光棍,可我怎么结婚。
要房子没房子,要钱没钱,附近的媒婆还不给咱们院里的人介绍对象。
你让我怎么办?”
阎埠贵道:“你工作几年了,又没往家里交过钱,我就不信你手里没钱。”
阎解放心知,论算计,他不是阎埠贵的对手。在钱这个问题上纠缠,落败的肯定是他。
阎解放就道:“房子呢?我现在住的是集体宿舍,我们厂里也没有房子。
没地方住,你让我怎么找对象。
当初我大哥结婚,是你给谋划的房子。
要不,你现在也给我谋划一套。”
阎埠贵哪敢谋划房子,当初谋划那一套房子,那是因为他是四合院的三大爷,学生当中正好有管房子的干部。
现在他就是一个扫厕所的,谁还会给他面子。
“我上哪给你弄房子去。你不愿意结婚,那就算了。反正我儿子多,不差你一个。”
阎解放面露不屑。
阎家確实儿子多,可阎解成到现在都没有怀孕,说是缺少营养,可具体情况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至於他,早就不把自己当成阎家的人了。
阎解旷自小跟他关係好,心里怎么想的,基本也是明明白白。
这些事情,在阎埠贵定下家规的时候,就已经註定了。
也就阎埠贵两口子,觉得自己教育出来的孩子是孝顺的人。
阎埠贵没办法拿捏阎解放,鬱闷的躺回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他去上班的时候,还专门提醒三大妈,让她找阎解放要昨天晚上的住宿费。
等阎埠贵离开,阎解放两兄弟就开始配合起来。
三大妈被阎解旷喊到了外面,阎解放则是拿了一根铁丝,去偷户口本。
阎解放知道家里重要的东西,都用锁锁了起来。想要拿东西,就必须学会开锁。
他是专门找人学的。
阎解放的技术,还不如棒梗熟练,但是架不住阎埠贵两口子抠门。
三大妈的这把锁,用了几十年,都快坏了,也不捨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