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没有关注自身伤势,而小李头,因为老李头的缘故,他日后还能不能留在司徒府都说不准。
元烨将司徒馥抱去了林净的闺房,因为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司徒馥见他要将自己放在床上,忙阻止道:“别,放那边的榻上。”
确实欠妥当,元烨转身便安置好她,等了许久也不见林净过来,倒是来了几个男大夫,想来是医馆的人。
“师姐说她衣柜有新衣裳,是司徒小姐之前让彩绣楼送过来的,她说司徒小姐可以挑一身合适的,那些衣服她都还未穿过。”
元烨看着司徒馥满身血迹,确实该换一下。
他忙道谢:“有劳。”
另一个男大夫拉着刚刚开口的那个男大夫道:“师兄,快些去煎药吧,等会那些病人该喝药了。”
那男大夫遂告辞:“与你们同行的那人,伤得极重,师姐怕是今夜都不能过来了。”
司徒馥的伤势不重,就是脚崴了,元烨送几人离开,然后回来时随手给司徒馥倒了一杯茶水。
“短时间内她过不来,我帮你看看?”
司徒馥知晓他说的是腿,她未拒绝他递过来的杯子,道了声谢。
元烨蹲下,似乎是在询问司徒馥的意见,他伸出手去,见司徒馥没有拒绝,便小心翼翼脱了她的鞋子。
白色的袜子里包裹着细嫩的肌肤,元烨红着脸伸手去查看崴脚的地方,他一遍遍小心的试探。
“我第一次听说你还有个兄长。”
“是之前阿爹收养的,身子不好便一直养在乡下的庄子里,毕竟以后家业是要留给我的,他在乡下庄子里,对我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令兄的武功不错,一个人居然能杀那么多黑衣人,想来平时没少遇到这样的情况。”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坐好,别动!”
司徒馥回头,看着他,一阵钻心的痛从脚踝处传来,随即“咔嚓”一声,脚接好了。
“会有些疼。”
说着便替司徒馥揉了揉脚,上面的女子瞬间红了脸旁。
这等亲密之事,非夫妻不能做。
元烨知道自己僭越了,待她脚缓和后,他连忙寻了借口退了出去。
司徒馥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叹了口气。
再回来时,他手上端着一盆热水,被糊了一脸黑,身上的官袍亦有些脏。他窘迫地看着司徒馥,解释道:
“厨房里药味太浓,我闻着闻着便犯了困,差点把自己烧了。”
为了给司徒馥烧热水。
但她却只是淡淡一句谢谢,便让元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