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主要是河道的治理修缮,铸造的武器甲胄,大型船只。
吏部:主要是郡守以上的官员任命,底下的官员出事的人有多少,分别是什么罪?
户部钟尚书说:“陛下,经过统计,伊国现在有一千多万户,人口在四千八百多万。铸造的伊钱有两千万,换得的其余铜钱有三千万。
至于多出是一千万,是从百姓手里收回的税,这些钱财正批量运往卞城,给予钟钦差融后铸造新的伊钱。
还有各类的开销,战争上粮食的消耗,士卒们的抚恤与奖赏、船只建造、河道修复……”
听着他巴拉巴拉,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不对劲在哪里我也察觉不出来,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
钟尚书说道:“经计算,明年可用的钱财为三千五百万两白银。”
我点头:“不错,钟尚书,户部交给你,我很放心。”
……
我刚刚说完话,就感觉世界突然安静,并且有些目光向我投来。
我看到他们错愕的眼神,甚至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不由得面色一冷:
“怎么?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有事就说事啊?突然冷场干什么?
钟尚书向旁边一步说道:“陛下,这钟尚书是指?”
我表面没有情绪,但却感觉钟尚书是不是得寸进尺了,难道一定要我喊他钟钦差才可以?
不应该啊,他也可能为了这件事触怒我。
我反问:“怎么?那你要让我怎么称呼你?钟钦差?”
钟尚书不可置信的指着他自己:“臣是……钟钦差?”
我正要发怒,却感觉到底下官员变得更加奇怪,看我也更加的像是看……不知道怎么描述。
钟尚书立刻下跪说道:“陛下,臣是户部侍郎,钟钦差现在还在卞城监督铸造伊钱一事。”
我:什么?怎么可能?
我明明看到,明明看到,他就是钟尚书的……的……咦?
我眼里的钟尚书模样正在发生变化,他的脸部在扭曲、蠕动,很快变成了另外一张脸——户部侍郎的脸。
这……怎么可能?
我连忙眯了眯眼,确认他真的不是钟尚书。
我也明白了官员们对我投来异样眼光的原因,因为我错把他当做钟尚书。
我也明白为什么之前感觉哪里不对,他刚才的话是:“这些钱财正批量运往卞城,给予钟钦差融后铸造新的伊钱。”
如果他就是钟尚书,那哪来的卞城钟钦差?
而且,我确实没有下令让钟尚书回京。
右丞相行礼说道:“想必是陛下忧思太后,太过劳累导致的失神,说来也是臣等的未能为陛下分忧,臣等有罪。”
其他人也纷纷行礼,连之前下跪的户部侍郎也一样。
他们齐齐高喊:“未能为陛下分忧,臣等有罪。”
我说道:“不是你们的错,可能只是我病没有痊愈。”
左丞相说:“陛下可以休息数日,臣等必为陛下代为处理。”
我:“呵!都给你们处理政务,那京城的天还不得翻了,我害怕突然有刀架在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