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不需要我们了?才需要破坏法阵?”
九幽铁青着脸,感觉他们阎罗殿就好像在给对方做嫁衣似的。
“你又错了。”
江心猿嘲弄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我们依旧需要你们的法阵,但不过不再是你们掌控的。”
他望了金蝉一眼,旋即冷冷一笑,“我们会依样画葫芦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法阵出来,无论天道是否消失,但是该有的钳制还是要有的。”
至于阎罗殿?
大抵就是随着他们的圣物一块儿滚回自己的破地方去吧!
九幽听到这里已经气得不行,便要立刻出手,不过江心猿却是一阵戏谑道。
“呵!早已来不及了!你再出手也是枉然。”
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两人的目光一齐看向了趴在法阵上的金蝉,那巨大的口器不知何时又恢复了,正深深扎入法阵内,源源不断的汲取力量。
随着力量不断摄入,金蝉的躯体开始不断颤动起来,显然如此庞大的力量一时间摄入体内后,所要承受的负担相当的可怕。
一声声蝉鸣不断响起,时而凄厉,时而暴戾。
然而它却不能自主,哪怕这带来的痛苦难以想象,却也只能身不由己的继续汲取着力量。
“你们……”
九幽面色复杂,这样的手段确实够狠,几千年埋伏这么一颗暗子,就为了在这个时候用上。
“还真是煞费苦心呐!”
他缓缓一叹。
这一着确实是阎罗殿输了!
人家天道宗几千年前就想好了怎么应对他们的法阵,这还玩个屁!
“可惜,这只金蝉法相终究不尽人意,有句话老四没说错,中洲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
江心猿缓缓开口,望向金蝉的方向一阵摇头。
这本应只是作为一种手段而创造而出,而后陆续发现这法相在中洲的成长程度比想象中还要好,甚至,它还在自主的强大起来。
克制阎罗殿的那股力量就是当初的某一世开始灌注的,本想着制造出一个可以应对各种阎罗殿手段的法相出来。
结果却不尽人意,接受了克制法相的力量后,便再也接受不了其他,接受了其他克制的力量后又无法接受克制法相的那股力量。
这也许是金蝉的潜力问题,也可能是中洲规则的问题。
无论怎么做,总是要差那么一线。
好在金蝉法相的本质就是各种凶戾、毁灭的负面力量杂糅而创造,其本性凶残,也是他们破坏法阵最初的设计。
只要让金蝉恢复其本性,届时便可破坏阎罗殿的最重要布置。
“他若是能十全十美,今日还可留他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