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神秘之地甚是繁茂,郁郁葱葱,芳草成荫,即使在昏黄的烛火下,依然焕发着黑漆漆的油亮乌光。
柔脂嫩肉的腻滑与粗浓乌绒搔上去的麻痒相映成趣,龟菇只挑弄着肉珠就频频跳动,快感连连。
此刻女尼也深受刺激,臀瓣一时抽搐着缩紧,夹出深不见底的臀沟,忽而又失去了力道张开,露出臀心里羞怯的粉菊。
幽谷处那微微翻出,形似收口荷包状的花唇也不住蠕动着一张一合。
微张时露出酒红色的妩媚花肉,湿漉漉的媚肉吐出花汁涓涓。
片刻间又似害羞一般收起闭拢,严丝合缝,不见内里春光,不泄半点春露。
“呜呜……”被按在菩萨座前,再说不出半字诳语,柔惜雪撒娇似地啜泣。
大着胆子勾引吴征时心事重重,全无半分投入。
她自忖已做得足够落力,自家的美貌也足以令人癫狂,可是吴征虽被挑起欲火,心神点滴不乱。
心思全被看穿,两人力量悬殊,这些手段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戏一样,待他饶有兴致地耍得够了,便轻易将自己制伏。
柔惜雪趴跪着万般委屈,又觉一丝欣慰。
所托似是良人,不仅爱意绵绵,更是有担当。
“咦,不说话?”轻挑研磨肉珠变成压实了碾磨,吴征又在两片臀瓣上各脆生生地拍了一记,喝道:“是什么声?快说!”
“我……不能害你……”柔惜雪意乱情迷,又有种被逼得走投入路的艰难,抵受着肉珠传来的阵阵酥麻,与动情时媚肉蠕动,花径里巨大的空虚感咬牙道:“放过我,不要再……啊……”
一点理智随着肉龙忽然间直贯体内戛然而止。
龟菇只向上一挑,挤开洞口紧窄的小肉圈,拌着湿滑的花汁劈波斩浪般一冲到底。
充实的快感,媚肉被摩擦,熨烫的刺激令女尼尖叫一声,上身猛然扬起。
压在腰后掌控着她的大手忽地松开,趴跪于地的柔惜雪就此弹了起来,丰臀斜坐,将肉棒吃得又深又紧。
两只大手从腋下绕过抓捧起豪乳向后一抱,吴征贴了上来轻咬着柔惜雪的耳珠道:“我偏要。”
柔惜雪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
男儿的胸膛结实而温暖,落在这样的怀抱里胸背相贴,背脊仿佛被烫化了一样,松弛得再没半分气力。
贝齿咬着唇瓣,失神地合眼,任由他轻咬着耳珠,揉捏着豪乳,逗弄着莓珠。
塞满了花径的肉棒已被裹得严丝合缝,但柔嫩的花肉并不能阻止棒身跳动,让龟菇挑逗着花心软肉。
无力的娇喘间,柔惜雪微微睁眼,正与文殊菩萨俯瞰的目光对视。
淫靡的姿势,赤裸的交缠,清心寡欲的大殿里弥散着最原始的欲望,菩萨的目光还是那样难以捉摸,不置可否。
“为什么要这样强来……非要逼我害了你么……”柔惜雪泫然落泪,藕臂环在胸前抱着吴征的臂膀,生怕他松开,生怕下一刻就再也抓不着。
“我不觉得。我们情投意合才动的欲念,本就该当玉成好事,可没有谁害谁。而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下不正是么?”欢好为二人之乐,若佛祖要降罪,孽果要报应,两人已是谁也跑不了。
吴征轻声道:“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
在佛堂里表白心意,简直是至为大逆不道,却又至为虔诚。
菩萨面前不可打诳语,绝不是说些好听话来哄人。
柔惜雪无奈地认命一般,心中又甜甜地道:“是我举剑站到你身边时么?”
“不是。”吴征松开耳垂,顺着细长弯弯的脖颈吻在香肩上,手中把玩豪乳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道:“是在陷阵营,我看你想恢复武功孤苦可怜的时候。那天你的样子,就和从前的菲菲,还有玉姐姐相似。那天你的大奶子可是泄了些春光出来,不该看我也看了。当日可说不上什么情意,单纯看到小半只大奶子的时候,就觉得实在好看。天阴门掌门的地位有多尊贵,这对大奶子就有多好看。哎,你看看你慌慌张张,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好好地将它们看清楚,我可是想看好久了。”
两人黏在一起,好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
柔惜雪周身不停渗着汗珠,水光灿灿,她无力地道:“对不起,我不想拂逆你的……”
“今后就没有对不起。总之我调戏了你,你动了情又勾引了我。佛祖有灵,必然不会降罪心心相印的恋人。”
柔惜雪迷茫无力的目光忽然一亮,吴征离经叛道的话每每为她拨开重重迷雾,这一次仍然如此。
既然惹了果报罪业,情投意合才是减轻的唯一途径。
佛法虽修的是清心寡欲,但也不禁人间真情。
浪荡子调戏良家,淫娃荡妇勾引良人是罪,自己未嫁之身,吴征甚至也未婚,倾心相爱又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