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已经决定不让小刘住家,但后来还是改口了。
妻子也食髓知味,想继续游戏。
可我的行为,一定程度上破坏了默契。
但没关系,我能体会到这一层,所以立即放低了身位。
妻子也是,傲娇地使小性子。
“我去戴套。”有我在,小刘自然知道妻子的安全期,爽玩了几天。
“不用,我吃药。”妻子拉住他。
听到妻子发言,我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
她越是使小性子,越是和小刘亲昵,就越是支持我。
“呀,脏。”小刘不好意思。
哪怕隔着距离,我也能嗅到浓浓的荷尔蒙。
显然,妻子已经跪了下来,主动舔着肉棒。
“没事,再脏也能用,比那条没用的蚯蚓好多了。”妻子含糊开口。
我有些兴奋,身体忍不住扭动一下,镣铐和横杆发出声响。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无动于衷。
妻子越讽刺,就越是在意我。
我在自己家里,听着妻子给别人口交,兴奋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的问题,是催眠的问题。”
“我因为感官和妻子对应,又被催眠成绿帽奴,所以才兴奋。”
我安慰了自己两句,心也定了一些。
“伊伊姐,不捆起来吗?”过了一会,我听到小刘问。
妻子回答:“就这样做,我想抱抱你。”
我知道她故意说给我听,也是故意在惩罚我。
只有我被紧缚,也就意味着只有妻子能获得性欲。
我被迫戴着盲片,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听到年轻的肉体在互相撞击,炽热的灵魂发出嘶吼与娇叫,水与液激射喷薄。
我能想象出妻子白嫩嫩的肉体,是怎么被健壮的男人按在身上。
巨大的肉棒如同攻城锤,每一下都将这座爱城轰得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