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眼光观鼻,鼻下观心,心观丹田,观丹田者,观丹田之炁是也。
行功前必须排除杂念,念想不除,无法驭炁。
所谓“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
就是要修炼之人常用止念功夫,有念即止,使前念消除,后念不生,不久自然心底清静无物。
直至做到“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的程度才行。
如此方可言行炁之法。……”
杨瑾听着司徒南的讲解,按照他所传的听息培元法修炼之法,当即以混元桩站定,自然站立,脚同肩宽,双膝微屈。
双手相叠,放在脐下,根据司徒南方才所讲述的“听息培元法”的心法要诀开始慢慢运功。
他首先开口,缓缓吐出体内浊气,再自鼻中吸入,用意咽入下丹田,也就是脐下一寸三分,以补充呼出之气。
“……此时呼必呼尽,吸必吸满。
吸时小腹圆起,呼时小腹回收,叫做顺呼吸。
如此这样口呼鼻吸直至三次,然后抿口合齿,舌顶上腭,收视返听。
鼻吸鼻
呼,一呼一吸,皆令出入于丹田。
务必做到以心领气,以气随心,吸气时随意念下注丹田,呼气时以意念领出窍外,谓之心息相依。”
司徒南一边指点杨瑾如何呼吸吐纳,一边给他演示如何在调整好呼吸频率之后听息培元。
杨瑾严格按照司徒南演示的行功之法运功,只是因为他是刚刚开始练习,还不是很熟悉的缘故,开始的呼吸之气,并不能直达丹田。
一旁的沈毅似乎看出了杨瑾的问题,出口指点道:“人之心窝正中,原有一管,上系于肺,下通丹田,乃是虚空一管,无中生有。
原来在胞胎时是相通的,下生之后变为肺呼吸,这根管就逐渐迷塞了。
道经上所说:“天地之间岂有囊龠乎,虚而不屈。”就是指的这根管。
有人初学吐纳呼吸之法时,常常会发生胸闷胸痛,就是由于行气不当,把囊龠管冲坏的缘故。
所以行气之时,不可强迫压气,也不可强制憋气。
勿执着,勿勉强。
杨瑾你慢慢试着往丹田注气,只要不痛就注下一点,发闷就往上一点,这样时间长了,囊龠管慢慢就会冲开。
如何去做,你自己是有感觉的。”
杨瑾虽然听懂了沈毅的指点,但是刚开始却怎么也找不到这种感觉。
正在他思考如何能找到气达丹田这种感觉之时,他突然感到身上一麻,口中呼吸一顿。
然后幽门穴又是一麻一痛,让他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
气,这口气够长。
吸完这口气之后,他幽门穴上又突然不痛不麻了。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似乎呼气吸气都能直达丹田了,在没有之前那种无论呼气吸气都无法气沉丹田的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