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把对方的爪子扒拉下去,道“答对了!”
“噗!”
“哈哈……”
众人都被郁葱给逗笑了。
“你你你……”厂长夫人被下面的人,给捧惯了。
一时间,气的脸色涨红,说话都结巴起来。
“知道了,不用一直重复。”郁葱秀眉微挑,可劲儿的嘲笑起来。
“哈哈……”
明明是严肃的场合,气氛却格外愉悦。
“公安同志,徐红霞曾是杨柳大队的下乡知青,如今在大学读书,我能给她证明她是单身,并未如石太太说的那样……与花同志有什么不能说的私事。”
“你有什么资格给这破鞋担保作证?”厂长夫人气的直喘粗气,道“她妈都看不起她!”
郁葱不急不躁的开口,道“在下不才,曾是杨柳大队的大队长,又恰好在哏都大学工作,对徐红霞还是比较了解的。”
“噢~”厂长夫人的眼底透着不怀好意,道“那这个姓花的呢?总不能也在你手下工作吧!要是你们也有联系,说不好就是……”狗男女。
“巧了,鄙人还真带过花同志些日子。”郁葱不等对方话音落下,直接打断。
“人家花同志屡次见义勇为,挽救国家财产,协助公安逮捕坏人,受过表彰,上过报纸。
对了,年前花同志还和我们去了趟港城出差,通过严格政审的噢……
总不能您上下嘴皮子一碰,任何证据没有,就比政审还公正严苛?”
本来花蛇这边被污蔑,还要再调查一下的,但谁不知道能去港城的政审有多严苛?
所以,公安确定厂长夫人的话,是无凭无证的污蔑。
这边给花蛇做完笔录,就把人给放了出来。
至于,厂长夫人则被留下继续调查。
出来的时候,花蛇一口一个嫂子,像只摇尾巴讨欢心的哈巴狗。
徐红霞从没见过反差这么大的人。
明明之前给人感觉挺冷酷的,但对于他崇拜的人,就纯真的像个孩子。
这个男人可真有意思。
遥遥望到棉纺厂宿舍楼的火,已经扑灭了。
一群人围在楼底下哭天喊地。
“天杀的纵火犯啊!”
“大过年的,我家囤的那些年货,都给拿水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