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就发生了很多事情。
今天更是整天都在一起。
舒白藤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个废物。
她明明已经设计好了,却因为徐光兴应对不及时,连累她都差点被晏衔给逮着。
她走的速度太快,后面徐光兴冻的脚发木,整个人因为脚下一滑,直接撞在了胡同的墙上。
咔嚓一声,脚歪了。
“好疼……”徐光兴痛呼。
“废物!”舒白藤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迎着凌冽的寒风和飘雪,一步步的朝着西街的胡同走去。
正好那边也开了门,五六个街溜子准备借着夜色去消遣。
看到胡同口朝着他们走过来的女人,街溜子眉头微挑,吹起了口哨。
他们正是之前调戏舒白藤,被徐光兴制止,又缠上徐红霞的人。
因为不慎得罪了郁葱,让晏衔都给弄去改造,但他们偷跑回来了。
现在没有户口,算是盲流,行事更没有章法可言。
舒白藤戒备的看着他们,道“我要和你们谈生意。”
“白藤,他们不可信,不能与虎谋皮!”徐光兴嘴唇有些干裂,声音有些沙哑,扯着脖子往这边喊话。
“和我们谈生意?”街溜子看了声源处一眼,又看向他的脚,眼底越发轻蔑。
“大晚上的有什么生意好谈?难不成你要和我们谈皮肉生意?
可你这姿色却大不如前……不值钱了啊!”
“对了,徐光兴,你知道你妈涉嫌卖你姐,又纵火什么的,已经进去了……”
街溜子走到他跟前,把白天徐红霞和傻子的那些事,给说了个清楚明白。
欣赏够了男人的错愕,他又招呼兄弟们当着对方的面,撕扯舒白藤的衣裤。
“就你个破烂货,除了徐光兴眼里糊了屎尿的,能看上你,还有谁稀罕?”
“放开,你们放开!”
舒白藤哪里挣扎过几个大男人?
她好想哭,但一想到眼泪会被冻住,脸上的冻疮也会更严重,便不敢哭出来。
只能忍受着这一切,把这些男人想象成舒赤檀,也就不能那么难熬了。
若是时间能回到一年前,她一定会趁早杀掉傻了的郁葱,以绝后患……
按理说,她的声音完全能传到胡同口徐光兴的耳朵里,但他却没有来制止。
徐光兴睁大眼睛,黑着脸看舒白藤承欢的丑陋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