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允安赶到,却两手空空。
“缓解的药剂也没有了,林源珲毁得很彻底,我们正在根据一些不完整的数据重新研发,但需要时间。”
裴昱州揪住他的衣服:“为什么没有做预案?”
“林源珲有预谋,有准备,跟了他十年的助手知道得最多,但现在成了植物人。”
裴昱州松了手。
看着病房里坐在病床上揉脑袋的女人,眸色复杂。
不过几秒,他情绪平静下来。
“用尽你所有的办法,让她不再吐血。”
裴昱州没有进病房,而是选择悄然离开。
回到和林轻的住处,一地垃圾。
林轻发火,砸了所有摆设,连电视机都没放过。
“你舍得回来吗?怎么不陪她过夜呀?”
裴昱州踩着这些垃圾进屋,坐在沙发扶手上。
“这次才十几天,缓解的药剂撑不了一个月,却全都被你叔叔毁了。”
林轻笑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想给她解药,就快点让我怀孕呀。”
裴昱州笑了一下,拿开她一路往下的手。
,!
“想让我宠你吗?”
林轻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给她缓解的药剂,以后我在人前宠你。”
林轻很心动。
可是她巴不得姜妤受病毒折磨。
她原本打算等姜妤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再给她缓解的药。
“她现在遭受的痛苦,我都会算在你和林源珲头上。你们祸害了她六年,她的身体没有你想象中经得住折腾,但凡她有一点差池,你的婚礼没了,我还会弄死你,你希望这样?”
林轻陷入思想斗争,不说话。
裴昱州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一寸一寸抚摸:“难道你不:()查出绝症当天,渣夫在给白月光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