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厮也不信,看着白玉兰问道:“小宝少爷,你当时不是说,咱们唱了上学歌,你哥哥听到了就会来救咱们吗?不就是你哥哥。。。。。。。”
高县令:。。。。。。。
白杉上去捂住这小厮的嘴,然后强迫自己挤出尴尬的笑脸,然后拼命给白玉兰使眼色。
白玉兰只好谄媚地给高县令抬轿子:“嘿嘿,你们都是小孩懂什么,我们听到了你们唱的歌,也只能知道你们在哪儿,但是拐走你们的坏人可凶可多了,我们打不过的,还是高县令厉害,带着官差把坏人抓了,你们才能得救的。”
“就是就是,是县令大人救的你们”,在场所有人齐齐点头。
白小宝:“我,咳咳,那时候都是为了安抚你们情绪瞎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哥哥们能不能救咱们。”
田狗蛋:“嗯嗯,没错,咱们都是县令大人救回来的,这里就是县衙呢。”
见到所有人都这样说,年画玩玩便相信了,就要求白小宝把他放下地,脚一落地,他就噔噔噔跑到县令大人面前,作揖拜谢:“谢谢县令大人相救!”
高县令这才又恢复到开心:“客气客气”,心下倒也转了好几圈,暗下猜度不已。
刚下这娃娃,先是质疑自己的相救,等确定的时候,还没人教他表达谢意,他便自己主动下地来感谢,说明他逻辑清晰。
他刚才分明亲眼看见狗蛋兄弟是磕头感谢,但轮到他自己,却只是作揖,说明他知晓礼仪。
本来看他白白胖胖的,以为最多是富商人家的孩子,现在看来,是自己猜错了,这个年画娃娃的爷爹啊,十有八九是当官的,还得是大官,不然他见本县令不会隐隐有上位者的下意识。
“不知小少爷家住何方?家里还有什么人?本县令也好尽快送您回家。”
年画娃娃的小厮上前一步,代为作答道:“我们来自京都许家。”其余的,再不愿多少一个字。
白家一个山脚下的村里人家,完全不知道这个许家什么样的人家,于是都齐齐望向高县令。
高县令也很晕,不满大家说,他其实只是个秀才,以前给这里的县令当师爷来着。现在之所以能当上县令,那是因为前两年藩王造反,原县令是党羽被清洗了,他才抓住机会补了上来。
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个京都许家到底是多大的官,或者有什么样的背景。
不过嘛,京都的,肯定不一般,看着小奴才都透着高高在上的味儿,他就好人做到底吧。
“哦,原来是京都许家的小少爷,失敬失敬了”,高县令非快地转动脑筋,“这样吧,我看白家少爷与你们相熟,听闻他们也是要去京都的,不如我排几名精干的衙差护送你们。”
“太好了,小宝哥哥,咱们可以一起回家了。”年画娃娃非常满意这个安排,跳起来就又扑进了白小宝的怀里。
“您喜欢就好”,县令大人擦擦汗,立马就告辞走人,他觉得还是早点送走比较好,“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留下白家人和京都许家的小少爷主仆二人面面相觑:。。。。。。县令大人咋就一脸惊慌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过,这不重要,白玉兰开心极了:“哎呀,年画娃娃,多亏了你啊,我们后面去京都还有人护送了呢,嘿嘿~”
“不客气”,许-年画娃娃-小少爷完全不care白玉兰给他起外号,闻言只是随便挥挥手,然后就低头又找他的小宝哥哥撒娇,“小宝哥哥,你跟我回我家好不好?”
白小宝点点头:“行啊。”
“真的吗?”
“当然,我啥时候说过假话!”白小宝挺了挺胸膛,“我跟你说过的吧,你们只要学会唱了呢个上学歌,咱们就能得救了,是不是?!”
“嗯嗯,对,我信你。”
“那,你家到底在京都什么地方啊?我听私塾的先生说,京都可大可大了,找起来怕不好找啊。”
“就,就京都许家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意思是,比如我小哥离开家之前,他就住在我们县城的曲梁巷子,你家具体在那条巷子或者那条街啊?”
“啊,我,我不知道啊”年画娃娃一脸蒙圈,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转头他扭头去向自己的小厮求救,“阿砚,你记得我家的巷子叫什么名字吗?”
阿砚小厮皱着眉毛抿着嘴,想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想起来:“我我我,小的记不清了,好像是长什么路?还是昌什么街来着?”
眼见着年画娃娃撅起了嘴巴,皱起了鼻子,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白小宝赶紧安慰:“哎呀,想不起来就算了,到时候我们家这么多人,还有县令派来护送的人,大家都去找,肯定能把你和阿砚送回你家!”
见白小宝给大家使眼色,白玉兰等所有人立刻纷纷表态:“对对,我们肯定帮你找你家。”
等半个月后,他们真的找到了京都许家,把这小主仆俩送回家,真是吓了一大跳,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