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钰听到白玉兰这样问,顿时怔在当场。
白玉兰见她的反应,顿时大吃一惊:“不是吧?!王将军不是你叔叔吗?他都不知道?!你们这家里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白玉兰好奇死了,这家人,叔叔跟身边的护卫半夜私会,已经死去的兄弟留下的遗孤是个女孩,一直女扮男装,他都不知道。简直匪夷所思!
王钰脸色越来越难看:“兰兰,我跟大河成亲的事儿,也没跟我叔说。”
“什么?!”白玉兰吓得一蹦三尺高,呃,好像比三尺还高点,因为她的头撞到了一米高的车顶,“哎哟~,嘶~,疼!”
白玉兰摸着自己被撞到的伤处,瞬时感到手下的头皮鼓起一个大包,接着,她的殿越部也传来痛感,她跌落到车板上了,白玉兰又伸手去摸。。。。。。
正当两人大眼对小眼,一筹莫展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好像有人在说话,白玉栏和王钰互看一眼,双双出了车厢。
此时,田大河正在跟王兴说话:“多谢王将军挂念,我的伤已经好了。”
他的对面,站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马背上那个伟岸的身躯,不是王钰的亲叔叔王兴,又是谁。
只听王兴背对着白玉兰和王钰,伸手拍了拍田大河的肩膀:“那就好!你的伤好了,我家王钰也能归队了。”
王兴四处扫视:“咦,王钰呢?他不是送你回来的吗?他人呢?”
田大河身体僵硬,不知道如何作答。
王钰只得现身:“七叔,我在这儿呢!”他穿着男装,倒是没有漏馅儿。
王兴看看王钰,莫名觉得自己这个唯一的侄子,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但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最后,他只吩咐道:“既然田大河的伤已经好了,你就归队吧,跟我一起去西北抵御戎狄!”
王钰一听,顿时大急:“什么?那些马贼又来犯我边境了吗?”
王兴点点头:“冬季将至,他们又难过冬了。我就请战了!”
王钰担心道:“叔,上次你也受伤了,身体怎么样,能顶得住吗?实在不行,就让别人去吧!”
王兴内心对王钰的关心很是感动,但是,他现在的身份,以及他现在所在的场景,不能让他家长里短:
“哎~,保境安民就是我们武将的使命,我们不能让先辈蒙羞。我的身体很强壮,你不用操心了。我看你倒是瘦了不少,就别跟我一起去了,回家陪陪你奶奶吧!”
王钰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嗯嗯,好!”
王兴于是告别:“赵兄弟,公务在身,我就先告辞了!”
赵俊仪向他拱手:“祝大将军早日凯旋!”
王兴打马转身,回到自己的队伍前面,临走前,对跟到身边的田大河说:“大河兄弟,你到了京都,可以跟阿钰一起到我家看看,我娘一个人在家,他喜欢年轻人。”
田大河重重地点头:“我会的。”
王钰泪眼相望:“七叔,保重!”
西北戎狄可跟之前他们平逆的反贼,以及剿灭的山匪水贼不一样,他们善骑射,还不要命!
王兴坐在马上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膛:“放心!有大河兄弟配的药,还有他培养的配药手,再也不用怕西北的那群戎狄马贼了!”
“哎,白家小子,多谢你啊!”王兴竟然还认出了人群中的白玉兰,他知道那震天雷最开始是白玉兰想到的。
白玉兰在王钰和田大河的提示下,才知道王大将军原来是跟自己打招呼,忙伸出两根大拇指:“王将军是保家卫国的真英雄!此去西北,必然能佛挡杀佛,人挡杀人,所到之处,战无不胜!”
王兴还是第一次遇到别人这样给自己打招呼,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那就借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