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需要的人。
沉默片刻,染宁才说:“你学不会。”
“我不需要跟他们一致。”田衡迅速表明态度。
“那你想干什么?”
田衡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而他胸膛背后有白品轩。
染宁有些惊讶地看着田衡,他指着胸膛,但实际是在指白品轩,而那个人绝非常人能敌,更何况他连初学者都算不上。
“有没有可能?”田衡问得有些急切。
染宁不知道他在急什么,只是赶快否定:“我都做不到。”
“不用那么严重,只需要一点点。”
“一点点也不可能。”染宁坚决否认。
面对白品轩的一点点,那是能压死旁人的。
——这又是什么倒霉?
“按照常理来说,昨晚他们不可能做到那种事。但他们确实做到,所以我也可以,”田衡说出他的观察和结论,然后再补充,“又不是要你死我活。”
“那是要干什么?”
“改变形象又不是只能有一次。”
意思是白品轩改变过一次形象,不过还要再改变一次。
不远处的白品轩正受人关注,时不时有人叮嘱他要小心要注意。
原本没人理会他,结果现在已经将他当作自己人。
染宁有点疑惑:“这个不对?”
——总比打起来好吧?
“错的不可能变成对的。”田衡斩钉截铁,像是早知白品轩无药可救。
染宁试探着问:“如果变成对的,会导致什么后果?”
“全军覆没。”田衡说出答案。
这话一出,问题就变得相当严重。
白品轩自然不是老实安分的人,只要找准时机就会动手,如今看来他似乎是在等待新时机。
——那么这个新时机与他的变化有关。
他跟众人拉近距离,也就是说要对那些人下手。
“我先想一下,稍安勿躁。”染宁眉头紧锁。
她原本想的是回头再细说,但是过了一会儿,发现田衡还在旁边,只不过是在治疗病人。
一边治疗一边说哪里有问题,那个人说就不能吃药吗,田衡说现在药材少,得省着用,能不用就不用。
染宁感觉田衡很快就要来问她,只能绞尽脑汁在短时间内想出点东西。
治疗完病人,田衡果然问:“想好没有?”
“你身上的功法很少。”染宁先说出铺垫,避免他期望太高。
“他们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