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见过,匪夷所思又千真万确。
“这么看来他们还挺重要?”染宁有些怀疑,还是不敢确信。
陆潮生轻声点评:“估计田衡要做的和我们要做的在一条路上。”
这就让染宁摸不着头脑:“你们要干什么?”
本来就有一件事搞不清,结果又冒出来一件搞不清的事。
“就是发挥他们的才能吧。”陆潮生说得很客气。
染宁百思不得其解:“田衡那件事也要干这个?”
“差不多,毕竟只靠一个人无法做到。”陆潮生话音笃定。
“有他们一群人就行?”
“估计还差一点。”陆潮生说得有些勉强。
“还要怎么办?”
“戴子溪那边还会出招,我给她一些好运,让她成功偷袭那个人一次。”陆潮生说出他的安排。
染宁有点无话可说,戴子溪就不是能干出那种事的人。
她基本只会在傀儡协助下肆意妄为,仅此而已。
——偷袭那种事,估计想都没想过。
“她基本不会。”染宁无奈叹一口气。
陆潮生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偷袭过她好几次,她完全没长记性。”
——说的是她偷袭过戴子溪,实际就是染宁会偷袭。
陆潮生由此发现一个新办法:“那你教教她。”
“……啊?”
染宁完全没反应过来,刚才说她偷袭过几次,结果现在要她教戴子溪。
——教她怎么偷袭?
“这件事只有你能胜任。”陆潮生说得十分肯定。
但染宁想了一圈,只是问:“那……成功了算我的?”
“算你大功一件。”陆潮生顺势说。
这件事算是有了结论,不过还有一件事。
“田衡那边怎么说?”染宁强调,“我说三天之内会告诉他方法。”
偷袭的事不算难,放烟花可绝对不容易。
陆潮生也无法马上解答:“这件事有点复杂,我先想一下。”
“最迟明天要想出来。”染宁赶紧要求。
不过陆潮生给出更近的时间:“最迟明天上午。”
两人大概确定彼此的任务,就各自琢磨去了。
医馆里一时风平浪静,田衡治疗结束又教病人舒筋活络,没事也能自己调节恢复。
众人听得全神贯注,白品轩则走到戴子溪旁边,对着地面倒下半杯水。
医馆里没人留意此事,戴子溪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祭拜时会把酒倒在地上,现在倒水下来就是暗示她已死。
她不敢动弹,也不敢开口。
“之前还能暗算我,你也是长进不少,”白品轩布阵后才开口,“可惜也就是学会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