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民心,执兵权,方能稳坐王位,守固疆土,止戈止战。
有力为民者,皆可登临王座。
百姓得安,国运昌盛,万世无虞。
奈何朝臣固执己见,一叶障目。
良久,他迈步离去,屋中落静。
她侧眸,凝着远处余晖出神。
不时,迎来旨意。
她越级晋升,册立为妃。
她牵强露笑,安然睡去。
帝王的歉疚与弥补,总是那般实质,切身落实。
位份晋升,再无欺凌,也失了自由,多了担责。
她安心静养,滋补汤药日日不落,终有了好转。
不久,她带着宫侍,迁入新居。
与册封旨意,一道赐下的殿宇。
自此,她深入浅出,常年称病,谢客请辞。
与之宫妃,无甚交触。
与之相关的传闻,随着年岁淡去,再无可追溯。
宫中侍从,及岁出宫,几经轮换。
连着先前近身伺候的宫侍,也因着及岁出了宫,再无简讯。
几载晃过,殿中侍奉的侍从,接二连三离宫。
虽添有新人,她再未唤近前,免去贴身侍奉,只起居劳心。
伺候的宫侍,大都俯身低头,从未瞧见她真切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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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旁人口中,闻见过她的身份。
依样学样,唤她娘娘。
几经掩覆,她淡忘于世人眼中。
一晃数载,旧侍退离,只余下新人。
眼下的母凭子贵,远胜于当年伴君身侧的妒心。
若非身怀子嗣,太后不会出力庇护,明面同她和颜悦色。
替她晋升位份,赏下诸多赏赐。
若非倚仗腹中胎儿,纵是位至妃位,太后亦会生事,言她德不配位。
转瞬,便会落至当年的境地,有过之而无不及。
子嗣于她现下而言,是保命符,亦是夺命刃,无可轻举妄动。
稍有差池,便会一尸两命,死于妒意之下。
对于腹中子嗣,她终是愧对。
为苟活于世,不惜压下赌注,将孩子诞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