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对咱家什么情况,心里肯定有数。”
徐建国接过话茬。
“我就是怕他们咬着不放。就算找不出太多东西,伯父也得遭罪啊。”
他站起身,看了看客厅里的三个人。
“我知道您转移到我那的只是一部分值钱东西,但架不住有人惦记啊。”
娄振华在沙发上坐下,手撑着下巴,半天没说话。
“爸,要不……”
娄晓娥刚开口就被娄振华摆手制止。
“让我想想,想想。
”娄振华揉了揉太阳穴,
“建国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徐建国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伯父伯母,你们先商量着,我就不掺和了。”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补了一句。
“反正话我说了,信不信在您。”
徐建国走后,娄振华在客厅里踱了几圈,最后还是咬咬牙起身去拨电话。
“老梁吗?我娄振华。”
他握着话筒,声音压得很低。
“娄老板啊,怎么了?”
“你那边方便说话吗?”
“方便,你说。”
娄振华咽了口唾沫。
“帮我打听个事儿,年后大年关进去的许大茂父子,最近情况怎么样?”
“许大茂?”
老梁那边停顿了一下,
“你问他们干什么?”
“我有点事想确认一下。”
娄振华转头看了看娄母,
“麻烦你了。”
“行,我帮你问问。不过你也知道,现在查得严,我得小心点。”
“理解理解,那就麻烦你了。”
挂掉电话后,娄振华就守在电话旁边没动地方。
娄母端着茶杯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