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赌王登顶之后,又一次从众人视野里消失,这段时间她一贯如此,谢绝了圈内所有赌术交流的邀约,独自一人踏上旅途。
她的举止毫无规律。
奇缘会在某一天突然跑去高原纵马,玩累了,又去看大漠风光。
又或是在某天兴起,花费几月时间学习潜水再潜入深海追逐鲸影。
这是一年来从未有过的自由。
起初,几位男士只是让人暗中留意她的行踪。他们都清楚,奇缘心里难过,她在尝试跨过去,但她没有向他们任何人宣泄,这代表她不希望被打扰。他们便体谅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心情。
直到——
奇缘一声不响飞去了巴黎。
在国内她不跟人赌,偏偏跑去巴黎赌??
若不是童蓦在巴黎的赌场办事时恰好撞见她,童池恐怕还在傻傻地等她回来。
总是最后得到消息的男人,总算拿到了一手情报。
奇缘刚结束一场赌局,回到酒店不久门铃就响了。
来的人正是童池。
这是几个月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男人进门便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低响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像一只被遗弃太久、终于找到主人的小动物。
奇缘那颗空落落的心猝不及防被触动。
她温柔的回抱住他,却被搂得更紧。
童池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仿佛这几个月所有的空白,都值得用这个拥抱填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没有分手?”奇缘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她听见了他又快又重的心跳,像是高原上受惊的马蹄,一下一下,敲在她心上。
童池的声音闷在颈窝,温热呼吸拂过肌肤:“我可以留下来吗?”
得寸进尺。
奇缘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没有推开他。
理智上,她一直劝说自己看开些,都过去了。可每当想起亲人,那些安慰便显得苍白无力。
,正让奇缘暂时离开国内的原因在于,那场订婚宴没有如期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