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像栾溪,但我觉得你像她】
栾清闷闷地点头:“我也觉得我像她。”
可栾淼未必清楚这种相像,或者说,她早已忘记了她们母女间的共同点。
现在的栾清,和幼时写信的栾淼如出一辙。
栾淼会带着栾桉在花园里掏洞焖地瓜,会顽皮地站在秋千上荡,她幼稚的和栾江争抢栾溪的宠爱,得到栾溪的纵容后像只骄傲的孔雀。
她也固执地要求栾清按照她的规划成长。
就像栾清固执地反复拒绝。
女肖母,从来不是一句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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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缘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奇遇的葬礼当天。亲手把骨灰罐安放到墓地,她才真正意识到——奇遇不在了。
来到这个城市的一年就像为她打造的戒断所,这一年间他们交集极少,导致奇遇的死亡似乎与往常并无不同。捧着小小的骨灰罐,确认再也无法相见时,她竟流不出一滴眼泪。
葬礼上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栾江的私人助理。
他要求奇缘回到栾家受罚,栾淼的死与她脱不开关系,知情人都清楚栾江其实无所谓栾淼,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用奇缘钓出栾溪。
他以为栾淼的死亡会让她出现。
但栾溪没有。
于是就要用奇缘再次尝试。
男人的耐心即将耗空,顺着奇缘查下去竟也查不到栾溪。
他就不信,最疼爱的妹妹她不在乎。
在外奔波受苦也要养大的女儿,她难道也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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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城大新闻。
栾氏新认的大小姐逃了。
据说她为了夺权,谋杀栾太太,栾氏已报警。
“我就说栾氏会闹起来吧,看我说什么来着。”
“前两个月我就说还有戏吧,警方怎么说?”
“我有个兄弟在局里工作,他说这事是假的,栾太太是意外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