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而去的车上,潘越却觉得自己在做一场荒诞又旖旎的梦。
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混着身旁传来的白麝香气息。
梅一诺就坐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支玫瑰——他特意让助理跑遍半个城才买到的厄瓜多尔落日玫瑰,此刻却被她随意地转着玩,尖锐的花刺蹭过她莹白的指尖。
潘一洋没有夸张,变成大美人的梅一诺性格真变了不是一点点,她笑起来……
妈妈呀,他的心脏要受不住了!!
“你还真给我带花了啊!”梅一诺突然轻笑,尾音像把小钩子,“我随口说笑的!”
潘越这才惊觉自己盯着人家看了太久。
他仓促移开视线,喉结滚动间扯出个破碎的笑音。空调出风口的风拂过发烫的耳尖。
他听见自己心跳震得耳膜发疼,空调的风呼呼吹着,他却觉得耳尖烫得要烧起来,不得不将车窗降下两指宽。夜风灌进来,将姑娘发间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和玫瑰香搅揉,醉了心肠。
“你要:()大佬重生后,有关部门忙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