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的感觉令他们两个在一瞬间失去了安完感觉的同时还要想办法怎么从缠绕着他们的藤蔓之中脱身,一时间竟让他们生出一股焦头烂额的感出来。而就在这时一人一兽身上一松,眼前一晃待他们心头恢复过清明过来时这才发现,他们竟然人已身处在花园的入口。林飒飒当即第一时间又从储物戒里头拿出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头顶照去,期待着她头顶的那一片“青青草原”可以消失不见。只是,事情并不如人意,“青青草原”依旧还存在,这令林飒飒再一次的将手中的小镜子捏碎。自已都还是这副鬼德性,再去看少梓依旧还是那副梼杌的样子她也就没感到吃惊了。一人一兽面面相处,虽然说,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从这片花园子里头出来了,但就心情而言,他们谁也没能高兴的起来。“飒飒。”一人一兽的身后,清元的声音响起。但是林飒飒这会儿却不想见人,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将自己塞进去。嘤——,清元,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绿了你,头顶的这些草,它只是个意外。心情复杂,内心戏也因为清元的到来而变的“活跃”了起来,最终林飒飒还是顶着一张苦瓜脸转过身和身后的人来了个面对面对视。从修练之中清醒过来便发现自家道侣和虹天,少梓两人一起消失不见的清元便打算来找找人,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家好好的道侣不知做了什么竟然让自己的头顶长出了草来。不,看那样子,说是枝桠更为贴切一点。“你这是怎么了?”他问。林飒飒抱头,一脸崩溃:“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她不就是四师兄,少梓两个人一起进了一趟这里的花园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头上就长草(叶)了,四师兄和少梓他们两个人更是变回了兽态,现在他们两个到是出来了,可四师兄看样子人还在花园子里头,也不知道他人现在怎么样了。眼见林飒飒这里问不出点什么,清元将目光转向了少梓。然而,看他也没用,变不回人的样子,现在的他也吐不出人言来。最终他还是把视光落在了一副想要马上拿把剪刀出来把头顶的草统统剪光的林飒飒身上。“飒飒。”拉住已经准备扯叶子的那只手,清元用空出的手轻轻抚上她头顶的枝桠。凑近细看半晌他才得出一个结论,“你头上的这些枝桠不能剪,那似乎是你身体里的那株不死树。”“知,知道了。总,总之你,你你你,你先松个手,然后再离我远一点。”差不多以一个怀抱的姿势被青年宽大的僧袍所包围,林飒飒说出的声音差点没有绷住。在对方错愕时,她整个人抖成筛子一般往旁退后一步,那样子并不像是害怕对方,仿佛更多的是在忍耐着什么。林飒飒更加抱紧上自己头上的那丛该死的草,面色坨红,语气是难得羞涩?!清元和少梓皆是一愣。“你到底什么了?”清元将林飒飒拉到自己面前,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特意去触碰她头顶的不死树,人也没有凑近。但是必要的观察还是会做的。林飒飒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强给出了一个答案,“就,很敏感。”她自己触摸时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仿佛是吃饭睡觉那般再正常不过。然而就在清元的手指轻触到叶子的瞬间一股令人难言的感觉通过那一片的叶子传达到了她的脑中,然后又由大脑传递给了她的身体。最后,只是一瞬之间,她就被一阵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很舒服,但同样的,也非常的糟糕。更令她差点绷不住的是,就连他凑近时的一个轻微的呼吸,那微微带着点温度的鼻吸喷在枝桠之间的感觉通过大脑传给神精都变的色气了起来。不,从本质上来说她家的道侣,一个佛修,你和他讲色气他很可能借着这个话题从而衍生出人性的欲望,从人性的欲望再追溯到本源,最后再从本源和你谈起佛法。所以,从清元的角度来说,他对她什么也没有做,他很清纯,他们俩从成为道侣之后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是带着纯纯的颜色。然而,现在林飒飒这边却出了点意外。别管对方做了在别人看来,在他自己看来再怎么正常的举动在她这里都有点不能管用。因为,她头顶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不死树,它仿佛就是她的本体一般,清元对它做了什么,那种感觉她都能通过不死树感受的到。尤其是他刚刚的那一个呼吸,不死树传过来的感受,那简直就是她的全身都被那股微微带着点余温的呼吸所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