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全都是云骑,谁敢在那里欺负白露?想死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唔……说得也是。”
隋铵将自己这边发生的事情讲给星宝来听,星宝听到有那么一个畜生男,恨不得拿出棒球棒去敲他一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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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倒是啥都没有的平安到达。
瞅着丹枢搁那若木亭里眺望远方,这种姿态让隋铵感觉很是困惑。
“她在那儿看啥呢?”隋铵疑惑。
不是看不到东西么?
哦?这,难道是在体味着人生?
“不清楚!我来这里好几次了,她都是那个样子。”星宝摇了摇头。
两个人走进若木亭,听到脚步声的丹枢立刻转身看过来。
“回来了!这次,隋铵也来了。”
隋铵佩服道:“厉害啊!你这听声辨位的能力还真是强呢!”
“还好。怎么样?药已经送到了吗?”
“已经送到了,可是……”
星宝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丹枢只是在那里倾听,并没有插话,也没有让脸色有啥变化的情况。
当听完讲述之后,丹枢这才感慨道:“……她让我想起小时候的自己。”
“在年幼的时候,我也和她一样在黑暗中摸索着,要面对不知何时迎面而来的障碍,还有人们不自知的恶意。”
“唔……”隋铵无奈。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悲伤,悲剧,只要有人存在就不会断绝。
“被欺负了,或是摔伤了,只能哭着求丹鼎司的医士来为我治伤。一来二去,我自己也走上了这条道路。”
“所以才会这么照顾那个孩子么?”
“照顾么?谈不上,只是送一些药罢了。”丹枢摇了摇头:“多谢你们能保护那个孩子,在下能否拜托你们另一件事?”
隋铵了然的问道:“你是在担心那孩子的状况么?”
“是啊!唔,我担心她一个人来去,也想听听她最近的心事。”
“那个孩子的父母因为丰饶民的战争而离世了,收留她的亲戚也和她不甚亲近。我为她看病时,常常成了她倾诉对象。”
原来如此!难怪刚刚是孤零零的。
父母已经去世了啊,而且收养她的亲戚对她也不怎么好,真是可怜的孩子。
“医者开药也许能保护一个人的身体,但有时候心里的孤独和创伤却只有陪伴关心才能慢慢治愈。”
“不过,我们要去哪里找她呢?”
“她说自己有心事时,都会去工造司找个角落坐下,听听那里的声响。孩子的父母曾是工造司的工匠,我想来是那里让她心有怀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