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螳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自己白日里可是派出了千余名黑骑去镇守四门,
这下子,怕是全都被那些溃兵给包围了。
他面皮狠命抽动几下,焦躁间,又甩手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这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昨日外城是如何陷落的你又不是没见到!”
他一边暗骂自己愚蠢,一边命令身边亲信擂鼓聚兵。
“白日里放飞出去的黑羽鹰有没有回来的!”
千螳神将着急忙慌的穿戴好甲胄,一把揪住亲信脖颈,大声喝问。
“千螳大人,没咱们那些黑羽神放飞后,
就没了影子,
或许是那残剑琢玉二位大人离我们过于遥远的缘故!”
“放你娘的屁”
千螳一脚踹在这亲信腰间,伴随让人牙酸的撕裂之声,
他这巨力之下,
那亲信连同体外披着的黑甲,
全都被劲力撕裂,成了两半。
血腥气涌入鼻腔,他心头的燥热与怒火还未能平息。
红着眼,千螳用那能吃人的目光,死死盯在远处燃烧起的火焰之上。
城内信众麻木的叩拜念诵天王名讳之声让他耳中一阵嗡鸣,他含恨又砸碎两段女墙。
仰头望向天上明月,并无一丝云彩的晴夜空空荡荡,
别说黑羽鹰的踪迹,
现在就连一根鸟毛都看不到。
,!
“大人,那些溃兵又退走了!”
碧空之下,淡粉色的水面之上,
白帆扬起,几艘船又驶入晨雾当中。
一夜未睡的千螳神将几步登上城头,
望着远去的大舟,心中冷笑。
“这些溃兵也就这么点微末伎俩,
想再引我上钩,
怕是还得再练个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