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哭着喃喃,还没说完就又被撞碎了。
她的哭泣很快变得含糊不清。
她知晓他到底有多煊赫,可猝不及防被突入,却还是膝弯打颤,难以吃下。
她挣扎,踢咬,摔打,却抵不过被按在地上,被慕道瑛捞着脊背,慢慢地一寸寸抚摸过脊椎骨,一点点倾轧,被迫填满的感觉。
他将他冰冷的失望,愤怒,却都换作另一种方式,毫不留情地灌注其中。
她越挣扎,反被按住双膝,甚至分得更开,他沉得更深。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个字。逍遥喜春散也烧融了他的神志,他成了一味只知晓入牝的野兽。
直到,她膝弯一次次打滑,哭喊,“放开我,滚开!”令他吃力了。
他这才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长发,俯身在她皙白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
淡淡说:“你也喜欢的。”
“你要得。”话甚至还没说完,便又深深埋入。
他早看出来了她忸怩拿乔的做作姿态。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
第50章第50章我的确后悔。悔得很。……
雨水淅沥沥地落下。
暮春一过,雨水变多。
刘巧娥从一片昏昏沉沉中醒来。
初初,神志还有些迷蒙,分辨不清身在何方。
直到腿间不断地淌下黏腻,她回过神,脸色刹红!
四肢沉重,指尖酸软。体内仿佛残存着那惊心动魄的余韵,慕道瑛这个混蛋昨夜将自己囫囵个全塞入了!她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温度轮廓,纵横经络,勃勃跳动。如今她体内全是清正阳气,从来没这么正派过!
刘巧娥脸色愈发红了,眼尾含了一段煞气,抬眼去寻那个罪魁祸首!
却见,昨夜那个罪魁祸首已整整齐齐地合拢了道袍。
年轻的男人,乌发垂腰,文雅秀气的模样,乌黑纤浓的眼睫低垂,清瘦的身躯孤零零靠坐墙角,双手搭在膝上,地聆听着窗外的细雨。
神情怔忪而恍惚。
“慕、道、瑛!”她羞恼至极,一字一顿,厉声喊出。
青年蓦然回神,瞧见她,又是一怔。
眼底波澜乍起,苍白面色几经变化,从吃惊,到羞涩,到不可置信,再一点点定格成,惨然、黯淡。
若非昨夜被他强迫的是自己,他这柔弱小白花的模样,刘巧娥还以为自己强了他。
慕道瑛情知自己在烈性春1药的影响下,做错了事。
他动了动唇,面上掠过一抹长长的憾恨,挣扎之色,最终什么也没说。
也不辩驳,只默默俯身叩头,行了深深一大礼。
“小子昨夜……”他喉口动了动,试图开口,但舌尖发苦,抵着喉咙,说出的话也嗓音喑哑,破碎不堪。
慕道瑛又怎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昨夜,他的脑子仿佛也被那烈性春1药烧化了,素来淡泊的情绪也被放大了数倍不止。
失望,愤怒,还有那隐晦难言的爱意与占有都混成了一团,令他全靠本能驱使做出了这等畜生不如的下作事来。
不过略略一想,慕道瑛就僵硬了,唇舌仿佛也不听使唤:“小子昨夜……狂悖孟浪,冒犯了老母……”
“你一定要跟我这样说话吗?”刘巧娥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残忍击碎了他的聊守的自尊。
“该做的不该做的,做都做了,慕道瑛,你昨晚趴在我身上的狂浪模样,可不像现在这般体面啊。”
话音未落,她满意地看到慕道瑛骤然惨白,破碎的脸色。
虽说过程出了些差错。倒也误打误撞羞辱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