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碗豆浆旁却突兀的放着一碗玉米面糊糊。
她款款落座,刚准备将那碗豆浆拿过来,男人大手突然出现,握住碗口一瞬间便将两碗挪放了位置。
原本在江舒凛面前的玉米糊瞬间挪到了陈初月面前。
“昨晚醉的不轻,喝点五米糊醒醒酒。”
江舒凛面不改色,冷冷开口,像是挖苦,又带着些得意。
“我不想喝。”陈初月理直气壮,目光紧紧扒着江舒凛面前的豆浆。
江舒凛挑了挑眉,倒是乖乖将面前这碗豆浆递了上去。
只是在陈初月没有看到的时候,男人压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得意。
“嘶!”
只喝一口,陈初月痛苦面具上脸,眼睛也紧紧眯了起来,整个身子也跟着颤抖。
“好酸!”
陈初月眉心紧蹙,眼泪都要被酸出来了。
江舒凛得意的嘴角缓缓上扬,喝着手里的玉米糊幽幽开口:“被某人气昏了头,不小心把醋放了进去,实在抱歉。”
不小心?
陈初月咬了咬后槽牙,冷笑出声:“透明的水和红褐色醋都分不清,这人怕不是个瞎子吧?”
“不,应该是一只瞎了眼的坏狗!”陈初月声音愤愤,胸腔内怒意翻腾。
江舒凛面上淡定依旧,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是,我是坏狗,自然比不上处处顺你心意的绿茶小白兔。”
话音落下,陈初月神色一滞,眼中带着些不可置信看向江舒凛。
随后眉心又拧在了一起,脸上表情更加复杂:“你脑子坏了?”
“对!被某人气坏了!”江舒凛长舒一口气。
笃的一声把碗拍在桌子上。
看着江舒凛看向自己时微红的眼眶和起伏剧烈的胸膛,陈初月这才后知后觉:“你在生我的气?”
闻言,江舒凛险些两个白眼翻上天:真是眉眼抛给瞎子看!
飞机频繁释放信号,可塔台却是个呆子。
江舒凛紧盯着陈初月,却又被她这副疑惑的模样气得想笑。
“对了,我前两天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
陈初月话锋一转,眼前一亮看向江舒凛。
听着她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江舒凛心头不解更多了几分。
“你知道飞机的求救信号是什么吗?”陈初月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分享这个笑话。
根据能量转换定理,疑惑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眼带疑惑的江舒凛挑眉摇了摇头。
“是Mayday。”陈初月兴致满满。
“有一天,一架外国飞机在飞行过程中遭遇不测,于是飞行员大喊Mayday!Mayday!但这架飞机还是不幸遇难,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说话间,陈初月嘴角缓缓上扬,精致的五官配上明媚笑容,江舒凛已经顾不得她说的是什么了。
“因为塔台的人,是四川人!”陈初月激动开口。
说完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maydaymayday没得没得。”
江舒凛笑容有些僵硬,可看着陈初月笑的开心,却也实在没有忍住。
刚刚尴尬的气氛瞬间消失,房间被笑声充斥。
他抬起眸子对上她肆意张扬的笑容,心头更多了些无奈——喜欢的人脑子不太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