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着的茶杯都开始颤抖。
男人划过轮椅来到纪甜的旁边,他迟迟未开口。
就是眼神太过露骨,刺得谈嘉禾一阵恶寒。
“贺洛川,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咱们好聚好散,从此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女人嗓音如冬夜凌雪般寒冷,冻的人生疼。
“可是不想让你过的那么好,怎么办?”
疯狂而又血色与琥珀色的眸子相交应。
“证据都齐全,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谈嘉禾不欲再和这个疯子说话。
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恶心。
不愿放弃自己培养的最像的替身,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没工作的你做我的金丝雀和贺言庭的有什么区别?”
他的冷然嘲笑,逐渐失控。
在座的人都听得各怀心思。
纪甜如临大敌般后悔刚刚没有让谈嘉禾走。
而Lucy则是有些更加看不起男人。
反倒是谈嘉禾似乎是早就清楚他的尿性,表现的颇为平静。
“你和他从来都不一样,你不配和他比。”
如何致命,如何破防。
相处这么多年她还是懂得。
男人的耻骨隐隐作痛,轮椅都镇不住的死戾。
“贺洛川,半残了旁边还有纪甜,你要懂得知足。”
男人如何受过这样的委屈。
父亲都不曾。
暴戾阴子作祟,起身就要给谈嘉禾一巴掌。
“今天你不打明天就是我打死你。”
谈嘉禾的故意激怒早被纪甜看在眼里。
她拉过贺洛川举起的手,试图安抚。
可是贺洛川早已被愤怒和忤逆冲昏了头脑。
纪甜就这样被撂倒了。
Lucy拉过谈嘉禾就走,她才不和疯子斗。
也许是工作效率高,那个男人又如及时雨一般来了。
来人正是本应在国外的贺言庭。
他怎么回来了?
谈嘉禾转头看着门口面露不解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