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容?
夏耘呵了一声,“不然呢?你还有第二个青梅,还是你还单独送过谁回校?”
“我和她并不熟悉,不是什么青梅竹马。”秦屿下意识不喜欢这种把两人联系得紧密的说法。
“可我看你清容清容叫的亲热得很!”
夏耘本来平复了一些的气,这会儿听到清容这个称呼,蹭的一下就窜了出来。
“本来我还在奇怪呢,我和黄老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亲孙媳妇都要有考察期,他凭什么上来就觉得我是在拖累你。”
“但今天我才知道,他当然是看不上我。”
“如果是我,也会觉得谁都比不上我的亲孙女,至于旁的来的什么歪瓜裂枣,自然是哪里来的哪里去得好!”
如果说刚刚还是在闹小脾气,她现在就是真的生气了。
什么不是青梅竹马?不是会叫什么清容吗?连名带姓地叫对他来说很难?
秦屿看见她略微发红的眼眶,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慌乱,“因为我爸妈的关系,我和她小时候确实有段时间常见面。”
“但我上了大学之后,就没再和她有过接触。”
“这次送她回校是因为她不愿意服从黄老的安排,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给我们省了麻烦。”
“因为时间晚了,田姨又拜托了我,所以我才送了她一次。”
“阿耘……”秦屿去拉她被甩开。
夏耘撇开头不想说话。
说到底,她还是猜对了。
黄老费尽心思地想要让她退步,就是在给这个清容让路。
她需要她不服从安排吗?为什么说的好像她和秦屿的现在都像是靠她让出来的一样?
夏耘心里就像是扎了一根刺,膈应得她怎么都过不去。
下腹隐隐作痛,她的脸色也有些泛白。
秦屿察觉了她的不对,一手揽住她的身子,大手捂在了她的肚子上。
他还是第一次见夏耘吃醋,按理来说是该开心的。
毕竟先是柳先述又是什么季淮,他看见和夏耘走得近的,下意识就会觉得不舒服。
可例如范梅之流,她表现的太过平静了。
遇到什么事都能理智处理不是不好,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是不是她也没那么喜欢他,没那么在乎他?
可现在看来,还不如不要在乎。
“阿耘,我只喜欢你一个,如果真要说是青梅竹马,你和我才算是。”
耳畔的声音低沉里还带着心疼。
夏耘抿了抿唇,挣扎起来,“你又在哄人,你之前还说过我们小时候的交集就是我划了你一刀。”
“充其量不过是认识,这怎么能算青梅竹马?”
“那我和黄清容还少了你的这一刀呢,不是更加不算?”
秦屿在她颈边蹭了蹭,弄得她有些痒。
夏耘气着气着就觉得好笑。
为什么这人平日里看着冷的不行,一到这种事情上就喜欢耍赖?
“那你为什么叫她清容?”
“……顺嘴了。”
小时候一起玩,清容叫习惯了,小孩子不觉得有什么,大了确实不妥。
顺嘴顺嘴,所以还是小时候叫的多了!
夏耘一气,下腹又开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