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觉得傅靳年是在虚张声势,现在看来……
“他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
闻言,阿城摇头:“这几天,我们的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傅靳年和周勤,他们两个确实一直在各个城市之间飞来飞去,忙着处理那些烂摊子,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再去做别的事。”
还有一件事阿城也想不通。
“傅靳年在一周前的股东大会上,明明已经掌握了那些股东贪污受贿的证据,却没有把他们一网打尽。”阿城分析道,“我之前以为,他是怕把人全赶走了,傅氏会变成一个空壳子,投鼠忌器。现在看来,或许我们都想错了。”
温砚尘走到花园的凉亭里,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傅靳年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他既然敢在第一次股东大会上掀桌子,就绝不会因为怕伤筋动骨而手软。
他留着那些人,一定有别的目的。
明天的股东大会,傅靳年要给傅氏和闵祥玉的,恐怕不是一个交代,而是一个“惊喜”。
阿城看着自家少主深沉的侧脸,心里也有些没底:“少主,难道这次……我们联合了白家和闵祥玉,还是扳不倒他?”
温砚尘沉默了很久,久到阿城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他忽然转过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对着阿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了几句话。
阿城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恭敬地低下头:“是,我明白了。”
……
晚上十点多,楚家老宅。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着院墙的阴影移动,精准地避开了所有巡逻保镖的路线和监控探头。
傅靳年对这里的安保换班时间了如指掌。
他一身黑衣,身形挺拔修长,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很快就来到了楚绵房间所在的别墅楼下。
她的房间在二楼,带着一个独立的阳台。
傅靳年抬头看了一眼,后退几步,正准备借着一楼的窗沿攀爬上去。
就在他屈膝蓄力的瞬间,旁边传来一道极轻的,几乎要被风吹散的声音。
“傅靳年。”
傅靳年停下动作,眉头拧了拧。
他转头,循声看去。
只见不远处一丛半人高的花台后面,昏黄的地灯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眯起眼,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清,楚绵正抱着膝盖蹲在花台的阴影里,只露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在夜色中望着他。
傅靳年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他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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