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男性尊严这一方面,他的偶像表哥竟然输给了处处不如他的莫鸣深。
哥,弟弟为你感到悲哀。
梁潮为秦序流下了两滴鳄鱼泪,就在这时,秦序从书房走了出来,看见他们站在门口,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梁潮的嘴巴快过脑子,嚷嚷道:“哥,郁桥说莫鸣深比你大,还比你会玩儿。”
这个世界突然安静得令人心慌。
郁桥感觉到一道炙热的像火山熔岩般的目光缓缓落到他的脸上,恨不能把他烧得灰飞烟灭。
他呆滞住了,机械地迎上那道目光。
果不其然,秦序虽然嘴角勾着礼貌的、风度的笑意,但那双眸子却闪烁着阴沉的、危险的暗芒。
“小皇帝,你说什么?”
郁桥无辜地眨了眨眼,举起三根手指头:“朕发誓,朕没说过这样的话,是他冤枉朕。”
梁潮不服:“我怎么冤枉你了?你没说,但你是不是默认了?”
郁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咔咔捏成拳头。
抱一丝了刁统,今天朕要当个法外狂徒。
朕,要开鲨戒了。
就在郁桥准备对梁潮开揍的时候,秦序勾住他的衣领,把他勾到自己面前,浑身压迫感十足地盯着他,很是温柔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了解了?”
郁桥:“……”
梁潮预感不妙,脚底抹油赶紧跑路。
秦序趁势把郁桥摁在墙上,脸色终于压不住地冷沉:“嗯?说话啊。”
郁桥被这么威慑着,直视又无法直视,逃又逃不了,差点被烫死在这潭深眸里。
他硬着头皮解释道:“朕没说了解你。”
“那你很了解莫鸣深?”
郁桥摇头:“朕也不了解。”
秦序嘴角的笑意是冷的:“这可有点说不过去了,我听说,你和他交往过挺长一段时间,关系还发展到了订婚的阶段。”
“那又如何?”
郁桥的眼神坦坦荡荡的,根本没在撒谎。
秦序怔了怔,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闪过脑子。*
“难道你和他没有过……”
郁桥非常凶地喝止他:“要你管!”
说完,推开秦序,转身回房,砰的关上门。
他并没生气,只是觉得这种事挺隐私和冒犯的。
不是冒犯他,而是冒犯到了原主。
另一边,秦序在门外孤零零的站了半晌,忽然品过来了什么,眼底的寒气退散,嘴角也弯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他双手插兜走下楼,梁潮见状,跑了上来。
“哥,你没事儿吧?”
“……”
“哥,你节哀。这事儿也不难办,我有认识的老中医,非常擅长诊治这种问题的。”
秦序亲切地看着他:“我有病吗?”
“额,没病也可以增强功能嘛。他都在行的。”
“梁潮。”
“哎,哥,别夸我,给我涨涨零花钱就好,我最近看上了一艘游艇,也不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