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她白皙的脖颈就被割出一道血痕。
“退后。”林姝声音冷冽无比,那些侍卫见她动了真格的。
全都吓的止步不前。
云若溪眼里一片死气,自嘲一笑:“没想到,我竟栽在你的手里。”
“对不住了,郡主。”林姝轻声道。
。。。。。。
火把在夜风中噼啪作响,将院子的青砖地照得忽明忽暗。
溢州王身披玄色锦袍,手握在刀柄上,两眼阴寒的看着院门。
“小王求见摄政王,还望王爷行个方便。”
刚刚他收到心腹回信,摄政王早已经把关在地牢里的云远舟的长子,给救了出来。
不仅如此,就连云远舟,也不知所踪。
溢州王越想越心惊,再加上今夜账簿丢失。
他的一颗心,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溢州王觉得,今夜的事跟摄政王脱离不了干系。
所以才带了人把院子围了起来。
可他也没敢轻举妄动,毕竟摄政王的狠戾,他是知道的。
若非没有被逼到绝境,他也不想撕破脸。
“王爷。”又有人前来,在溢州王耳边语速急快的道:“属下查到,摄政王早在八天前,就已经进入云州境内。”
溢州王倏然看向紧闭的房门,内心惊骇到了极点。
若是摄政王早就进了云州,那屋内的人,又是谁?
“你确定查清楚了?”溢州王的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却止不住发颤。
“云州关卡的通关文书呢?可有确切记载?”
“千真万确!”心腹额头冒汗,语速更快了。
“属下查到三辆不起眼的马车,用的是漕运司的通关令牌,车辙印比对正是摄政王的仪仗规格,只是换了寻常商号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