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宸华将刑具拿起来,同时放在姜朝雨的面前,“以我对姜小姐的了解,话总是说的反的。”
姜朝雨不着急拿着刑具,而是抬头直视面前的曾宸华,他似乎很自信,自信到认为自己会立马接过他手中的刑具。
看着那马尾鞭,接过手的那一刻有种熟悉感,掂量着然后又随意地挥着,那马尾鞭似乎就是自己的兵器。
或许是自己用多软剑的缘故,对这马尾鞭竟也如鱼得水。
曾宸华意味深长地看着姜朝雨肆意挥着马尾鞭,姜朝雨全然不知,挥着片刻便将马尾鞭还给曾宸华了。
“我一介弱女子挥着这个,还是有些累的,在此还给二皇子吧。”姜朝雨勾起嘴角,可是见着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姜朝雨苟着身子想朝前看,曾宸华却偏身站到了姜朝雨的面前,形成了一堵肉墙。
“既然如此,二小姐身子本就不好,还是不要见那血腥的模样,惹了不适。”此番话语直接堵住了姜朝雨想说的话,
姜朝雨站直身子,直盯盯地看着面前高自己一头的曾宸华,假惺惺地笑道:“既如此,二皇子何必将我带来,我倒不如直接就走!”
转身便走不带一丝犹豫,可是手腕处却被曾宸华抓住了,力气之大使得她整个人不能再往前挪半步,只好转过身来看着面前之人,既如此曾宸华的手还是不放,牢牢地抓住姜朝雨的手腕,不想她再走一步。
“哪里的话,既然我说了带二小姐来,那就要信口诺言。”
曾宸华慢慢拉着姜朝雨往前面走,越走血腥味越重。
甚至能够听到受刑之人的惨叫声,看着那执刑之人面无表情,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了。
不知曾宸华从何处拿出一块手帕就递给姜朝雨,那手帕上还绣着两只鸳鸯。
可是姜朝雨见着这手帕,心中的疑惑更是加剧了,先前曾宸华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故人,如今又拿出鸳鸯帕,所以自己是她人的替身吗?
姜朝雨低垂着头,心中思绪万千,又想到自己本就不是这世界的人,或许是在思念原身呢?自己本就是鸠占鹊巢的人,如今这番也是正常的。
身前的曾宸华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姜朝雨的变化,只是想着将手帕给她捂住口鼻,血腥味闻多了容易令人作呕。
看着手上的手帕,姜朝雨竟生了气,便只是在手上握着,即使这血腥味味道令她作呕。
她也只是强忍这股恶心,面上不显但是心中实在是难受,也不知是不是这血腥味太重······
曾宸华带着姜朝雨穿过受刑的场面,直直走到自己的会场去。
见着一旁的场面太过于血腥,曾宸华有些担心身后的姜朝雨,转过头去看却发现姜朝雨面上难受,却不用帕子,手紧紧地握着那帕子。
见状,曾宸华似是明白了什么,挺住了脚步,见面前的曾宸华停住脚步,姜朝雨也只好在此站住。
两只懵懂的眼睛就不解地看着曾宸华,想要知道他究竟想要作甚。
曾宸华庆幸今日所着是长袖,直接用蛮力撕下自己的衣袖递到姜朝雨的面前,“若是不喜那手帕,我的衣袖也可给你。”
姜朝雨没有想到曾宸华这样都看出来了,便狡辩道:“我只是不想弄脏手帕罢了,没什么意思。”
见着姜朝雨偏头解释的样子,甚是有趣,于是便将她手中的手帕抽出,将衣袖递到姜朝雨的手中。
“那这衣袖你随意,不怕脏的。”
曾宸华方才撕衣袖的时候还放下了自己牵着姜朝雨手腕的手,如今拿过去之后他又自然握住姜朝雨的手腕,拉着她向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