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垃圾吧倒,疯了么!”连他儿子赵忠心都听得腻歪了。
哈台吉自得其乐,见对面没动静,又往前凑了凑。
还没等他口吐莲花,城头上的一门小火炮先吐了。
“轰!”
一颗铁弹丸拉着烟飞过来,在大顺军隔壁十丈外落地,蹦蹦跳跳又滚落了十几丈远。
毛都没打着。
“驴比玩意儿!”哈台吉骂骂咧咧后撤了三十步。
后半晌他就这么来来回回在人家眼前前溜达,天雄军紧守阵地,不为所动。
哈台吉闲的蛋疼,还当场表演了脱库子放屁,当着几千人的面也不害臊。
“莫道落花无意,却是流水亦无情。方才那屎橛子着实坚硬,若如骨鲠倒也罢了,偏生出不得进不能,真真教人奈何不得。罢了吧,今儿就如此了,儿啊,扶我起来吧。”
“爹啊,我真服的不行了,你这是从哪儿学的搔话?”
“后面还有一大段呢,我也记不住了。听说是大统领那边传出来的,贼绝。”
赵忠心眼看老爹要提库子,急忙道:“哎,等等,爹,你还没擦呢……”
“嗨,搞忘了!这大顺军也是矫情,爱干净的过了分。那啥,你啥时候跟着学这一套了?求毛病!”
哈台吉掏出两张纸,先朝着明军晃了晃,“爷们儿!瞧好喽!老子以前也用土坷垃,现在用上手纸了!”
“……”赵忠心无语。
五十岁的老汉了,这整的叫啥玩意儿!
哈台吉擦完,瞅了瞅纸,“挺干净,留着下次用吧。”
他把手纸一折,又装起来了。
赵忠心侧过头,不忍心再看。
哈台吉站起身,正要系腰带,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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