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殷婉柔又对韵荷下了相似的指令,在她的指挥下,成熟丰腴的妈妈仰躺在床上,而青春靓丽的女儿则趴在上面,两位绝色美人面面相对,粉肢玉臂相互纠缠着,两对饱满酥香的乳房也交叠在了一起,彼此挤磨,压迫成惊心动魄的媚态,奶油般的肌肤似乎要从交接处溢出来一样。
殷婉柔轻轻地坐在了床边上,注视着她们的眼神就好似在注视绝美的艺术品。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美妇丝缎般的娇躯上滑过,轻微的肌肤接触让其全身绷紧颤抖,仿佛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样。
轻拢慢捻,在仿若带着魔力的手指下,韵荷绷紧的娇躯渐渐酥软了起来,原本平静的呼吸声,不知道何时也变得急促,可气息却又是软绵无比。
虽然对方并没有直接触碰到她身上的要害区域,可是在手指游动间,她那已被催熟敏感的玲珑娇躯不可抑制地颤抖扭动了起来,渐渐浮现起来若有若无的鼻音,随后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从头到尾,殷婉柔都没有动被叠放在上面的萦梦一下。
可是在面对面注视着对方脸上的变化,她娇美的容颜上也悄然浮现起来一抹红晕。
仿佛是带着电流一般,在韵荷不安地扭动时,也将一丝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递到了萦梦的身上,渐渐的她也好似有些情动了起来;在两人如此近的距离下,可以看到韵荷的眼神彻底迷离,一股股越来越灼热的鼻息喷在了萦梦的脸上,令得她也恍惚起来。
殷婉柔依旧没有碰萦梦,不过原本只是四处游走的手指,渐渐开始轻抚美妇饱满乳房上的盈盈红豆,在她双腿溪谷间轻轻划过。
她特意的不去碰触年轻的女儿,却偏偏若即若离的徘徊在她的娇嫩敏感附近,故意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在这样的刺激下,又被韵荷的迷醉媚态所暗示,双重影响下她的身体也开始自行的情动起来。
带着异香的蜜露从紧闭玉蚌的缝隙中缓缓的渗出,越积越多,最后连绵成细细的水线,在引力的作用下滴落,淋在了韵荷同样湿腻的耻丘。
虽然她们已经忘记了彼此,对望的目光中除了迷幻的情欲外只余下空洞的陌生,但此时此刻,这对血脉交融的绝色母女却从未曾有过的亲密和相似——她们动人的肢体相互交缠着,没有任何衣服阻隔;她们的心灵同样的纯粹干净,只有主人的意志充盈其间;她们的命运如此的一致,性奴玩物就是她们今后存在于世的意义;就连两人的爱液欲露都交汇在一起,不分彼此。
殷婉柔在她们身下的床单上一按,指尖赫然沾着点点春露,嘴角不由露出来了一丝促狭的笑意,缓缓道:“好像可以开始了。”
她调整着两女的姿势,使她们以稍微交错的姿态重叠着,母女二人的身体同样的柔弱无骨,即便是再高难度的动作,怕是都可以摆放的出来。
她抬手分开了韵荷修长白皙的美腿,又在萦梦浑圆挺翘的香臀上拍了一拍,让其往上面挪了挪一点位置。
正当殷婉柔准备进行下一步时,突然一阵毫无预兆的眩晕袭击了她,天地似乎在不停的翻滚,脚下如同踩着棉花一样,轻飘飘的毫不着力。
她挣扎着踉跄了数步,觉得愈发昏沉,四周的事物看上去扭曲而模糊,一股不可遏制的倦意在全身蔓延,所有的力气都在飞快的消失。
殷婉柔娇躯摇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折翼蝴蝶般软软的躺倒在地上。
在世界被黑暗彻底笼罩之前,她看见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走了过来。
他是谁……
带着这个疑惑,她的意识沉入了无梦的深渊,也许,永远没有机会清醒了。
成功了吗?
少杰看着躺在地上,全无知觉的女人,空灵秀丽的脸蛋在昏迷中减去了那丝隐藏的冷漠,柔美惹人怜惜,一头披散的乌黑秀发在阳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将她那本就纯净如仙的气质烘托了格外诗情画意。
她此刻就像是个做美梦的天使,不过少杰很清楚那副唯美皮囊下是多么黑暗的毒汁。
他原先想过无数报复的手段,可是真到了此刻,他却有些茫然。
并不是忘记了仇恨,只是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有点像高潮后的空虚,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一切终于要完结了吗?
就如同是一直绷紧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来,他暂时有些提不起劲。
忽然,他很想找人倾诉,想把憋在心里的秘密全部都倒出来。
是时候让妈妈和姐姐知道一切了,他对自己说。
“忏悔的淑女,赎罪的贵妇。”
他说出最高的暗示,然而床上交叠的母女却毫无反应,依旧相互对望着,任凭欲望的情焰在身躯蔓延灼烧。
少杰皱起眉头,发觉自己做的预防措施还有疏漏之处。
尽管事先已经充分加固了指令的权限,可是现在妈妈和姐姐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也束手无策。
好在还有解决的办法,就是按照那个女人定下的规则,让她们达到高潮,暗示自然就能解开。
看着床上意识朦胧,只是依着本能轻哼软吟的母女,她们是如此的富有诱惑力!另他想起那个迷幻销魂的蜜夜!
少杰很清楚她们的魅力,这段荒唐的时日中他早已充分领略探索过两具粉躯每一寸的美妙甜美。
然而更令他沉迷和眷恋的是她们全然付出的温柔爱意亲情,那种浓浓的关怀与呵护。
当她们知道一切后,会原谅他吗?
好不容易重新寻回的家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