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不放过每一寸凝脂软肤,尝到的不仅有奶油的甜蜜,满口都是幽幽体香。
——她怎么,能比蛋糕还要香甜。
她才是他想要拆吃入腹的生日蛋糕……
脖颈,胸口,小腹……男人唇舌游过的地方很快起伏不停。
孟惊鸿气息越来越急促,两条胳膊也不自觉搂紧胸前扎手的脑袋。
她觉得自己正在融化,与身上的奶油一起。
全部融化在男人的体温和口舌里。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奶油没有了,口红没有了,就连脸上的妆都被舔吻得干干净净。
可他为什么还吃不够呢?
像只狼一样叼着她不放,恨不得逼着她这幅颤抖不已的身体产出和奶油一样香甜的东西喂饱他……
满室响起啧啧水声,女孩翕合不停的檀口也冒出深深浅浅的吟咿。
回荡在偌大的洗浴间里,响得特别羞人。
孟惊鸿自己都不好意思听,贝齿先是紧紧咬住下唇,手也跟着压上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身体更诚实,捂住的声音虽然小了,却更娇了——丝丝入骨一般妩媚……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出乎意料地停下来。
挺拔的眉骨泛着红欲,他眸色深深睇她一眼,大手握着膝窝,摸上去。
——根本不用摸。
仅存的白色布料早已被浸润成深色,再明显不过。
收回手抱住姑娘,况野在她耳畔得意轻笑:“水漫金山了,宝贝儿。”
“……”
孟惊鸿埋首在男人脖侧,羞得抬不起头,指尖狠狠掐了把他侧腰。
掐呗。
姑娘到现在可能都不清楚,她打他挠他,咬他掐他,他都爽得很。
翘着唇边扯过来一条大浴巾抱住光溜溜的美好肉体,况野将女孩从台面上抱起来,晃晃悠悠往外走。
踩上楼梯台阶时,孟惊鸿了然他要抱自己去哪儿了。
“卧室那面临湖,没邻居。”男人咬她耳垂,很坏的,“不用憋着,哥哥喜欢听。”
独栋房屋隐私极佳,随便叫。
他的床也很大很结实,尽情折腾。
卧室门是从外面被踢开的,女孩被男人抱着缠吻在一起。
接吻早算家常便饭了,可他们亲得比初吻那次还要急。
——欲=望发酵,吻就变得毫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