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野看得着身=下眼底同时起火,喘-息都重了两分。
“在呢。”他咬着她耳垂回应道,大手同时反扣女孩手背,一起摸到她微挛的小腹。
“哥哥在这儿呢。”
这样严丝合缝的,负距离的亲密接触让人沉沦,也让男人征服欲与摧毁欲横生。
压住她的人,握紧她的手,骤然到底——
男人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喟叹。
“唔,到幺幺胃了。”
“呜……”
女人只哼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显然是已达极限,她突然就受不了。
“况,况野……”
捂在枕头里的声音呜咽不停,已经带出哭腔:“你,你抱我。”
女孩努力回头看男人,说不上来的委屈:“亲亲我嘛……”
这种时候撒娇,百炼钢都成绕指柔。
况野有求必应,大手掰着她转过脸就亲上去。
“乖……”
她是很乖的,战栗的身体一直在尽力吞噬他,滑腻的小舌尖也在绵绵回应他的吻。
姑娘这么娇,本就心疼她的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只往人身上脸上盖下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吻。
他亲得越凶孟惊鸿就越想抱他,脖子一直梗着也抱不到,她可怜兮兮地几乎要哭出来:“哥哥……”
“我看不到你了……”
腮侧咬肌突起一瞬,况野箍住女孩腰,掰着人肩膀,又把她翻过来。
“啊——”
扎扎实实翻了个面,就像瓶盖顺着纹路拧过一圈。
绞得更紧了。
孟惊鸿发出跟小猫思=春一样凄然的叫声,挠人心肝。
枕头移开,她大口呼吸着空气,一身冷白皮早蒸成艳粉色,汗湿的长发全部散开在白床单上,搁浅的海妖一般。
蛊到极致,也无助到极致。
细细软软的嗓音嘤-咛到啜泣时,更惹人心软怜惜了。
面对面,况野终于能将人抱满怀,又俯身亲她泪湿的眼睛。
“这么疼?”
孟惊鸿摇摇头,呜嘤的嘴依旧模糊:“不……了。”
男人还是心疼她,眸光动了动,咬住牙慢慢往后撤。
就在即将退出温柔乡时,身侧纤腿突然动了动,抵上他侧腰。
况野垂眸,看见女孩抬起胳膊,反手抓住头侧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