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南锦屏仗着手里有钱,大手笔的买了好几匹布,还买了好多价格很贵的点心,打算回家给小丫尝尝。
最后,蒋宗宝麻木的看着她的银子由五两变成了——嗯???
南锦屏数了数:「还有五两,不错。」
昨天扔过去的那二两银她又拿了回来,钱还是在自己手上才放心。
蒋宗宝顾不得身上背得东西,大跨步上前,死死的盯着她荷包里的银子:「怎么还有五两?!」
南锦屏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你踏马是不是傻!八两银子花了三两,剩下的不是五两是什么?」
蒋宗宝:「????」
蒋宗宝很不理解:「昨天你不是拿的五两,怎么会有八两?」
难道说——
话一落地,南锦屏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蒋宗宝只觉脑壳剧痛,眼前又是一黑,抽飞落地之后还干呕了两声。
南锦屏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你就告诉我五两!幸亏我聪明,昨天晚上又搜到了三两,你个狗东西还想藏私房钱?我告诉你,回去我再去你娘屋里找,要是能找到银子,我再抽你一顿!」
蒋宗宝:「……」
凭什么!
凭什么在娘屋子里搜到银子还要抽他!
苦涩的眼泪流了下来,蒋宗宝很不服,有种你打她去啊!
「……」人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回不用说,蒋宗宝就自觉地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重新捡回筐子,用扁担挑着,「我娘人老实,不会有钱的。」
希望自己这些年啃女人啃老娘的,能把老娘的私房啃光吧,要不然回去就完了!
南锦屏这边买完了东西也没有多耽搁,快步走到了友谊村,在村口大榕树下见到了那个窝靠着大树睡觉的年轻男子,一脸络腮胡子,邋里邋遢,头发都盖住了眼睛。
跟记忆中的人对上,南锦屏便径直走进了货郎家。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在损失了二两银之后,就拿着货郎家写的契书,带着狗东西和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往回走。
蒋宗宝这两天跟在地狱里生活似的,就连儿子找回来都没有多大的激动,反而看着前面并排走的两个人很不顺眼,怒道:「蒋石头!没看到你老子身上一堆东西吗?不知道过来搭把手?不孝不悌的玩意儿,迟早天打雷劈叫老天爷收了去!」
南锦屏看着身边这个小她五岁的「继子」,瞅了他两眼:「石头太难听,改个名字介不介意?」
「……您随意。」
南锦屏没理会后头吹胡子瞪眼的蒋宗宝,开口道:「你是家里的老大,就叫蒋一,简单好听,排行第一。」
蒋一点点头:「谢谢娘。」
南锦屏:「……」
南锦屏嘴角抽了抽:「别叫我娘,我就比你大了五岁,你爹这个畜生当初逼迫了我,我们俩人没有婚书也没有婚礼,算不得你后娘,顶多就是同住一屋檐下的陌生人,顺便生了个孩子罢了。对了——」
她看向后头的蒋宗宝,意思意思的问了一下,「你家老大有名字了,咱家小丫是不是也该有个名字?」
蒋宗宝几乎没有犹豫:「蒋来娣!」
南锦屏脸色一沉,怒道:「踏马的老娘是不是没把你抽老实?重男轻女对吧?也是,你跟你娘一向不把女孩儿看在眼里,就是欠收拾!」
话没说完,她袖子又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