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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招（第1页）

绛瑟开始审视起华清疏来，看着对方的那张脸，明明跟自己的一模一样，可她左看看右看看后，还是觉得十分碍眼。

她冷笑：“怎么，我们不算‘故人’？”

狂风猎猎，吹得斯人衣袂翻飞。

华清疏突然想起那句“除恶务尽”，原来都在这里等着我。

绛瑟比任何人都心急，转瞬间提剑闪身至华清疏身侧，除却姣好面容眼底的那颗痣别无差异。

她在质问：“你怎么回来了，你不应该老老实实替我呆在那边？”

华清疏手中并无武器，只能随手折下竹节应战，灵力注入的同时，竹面泛起浅淡的金光，勉强能与绛瑟手中的青霜一战。

“你这是何意，”华清疏想起那边的一切，“你做的？”

根本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自然，”绛瑟语言中似有挑逗，“可是我不就是你吗？”

抓紧漏洞，执剑的双手忽而用力，青霜迸出的青光横在二人中间，其间复杂的锻造纹路头一次这般清晰，华清疏能明显察觉出竹节的溃败。

和青霜比，当然差得远了。

就在竹节将要断成两半之时，绛瑟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再对青霜使力。

“混账，”绛瑟破口大骂道，额头上青筋乍现，“连你都不听我话了吗？”

一个撤身，青霜脱手后直直向斜后方砸去，嵌在假山上，剑尾还在震颤，飞灰扬起，激起无数尘埃。

“我就是你，”华清疏承接绛瑟的话，“青霜也不愿意对我动手。”

“给我听着，”在没人注意的角落中，漱玉忽然高声，“太阳光一打，衣服上亮的才是少城主，别记错了。”

绛瑟听到小丫头片子的声音后，和华清疏相隔几丈，暂时也没有继续打斗的意思。她缓缓在地上挑起趁手的武器，将几块骨头融在一起，瞬息间一条长长的骨鞭出现在她手中。

华清疏就这么看着她动手，绛瑟手法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少城主，”绛瑟喃喃，吐出最后一个字之时猛然暴喝，“这出戏还要唱到什么时候，都当我是傻子？”

骨鞭霍然出手，对着华清疏的面门袭去，纠缠的怨气同样不容小觑，华清疏借力发力，脚一蹬踹起一块石头和怨气迎面而上。

石头四分五裂，碎屑更是击打在地上又短暂弹射到了四周。

“你的戏码呢，”饶是华清疏先前受了极大的伤，还是能和绛瑟五五开，同样奋起，“告诉我一切。”

不管真的假的，我都要从你嘴里知道，还有你的所思所想，眼见未必为实，你要说出来，我好再去查证。

“你看到的就是一切，”绛瑟似乎很是了解华清疏，整个人更是进入暴怒状态，“不要拿审讯的口吻命令我。”

华清疏叹了口气，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远处，漱玉密切观察起战况。

出祀日那日傍晚，她来寻师姐，发现师姐变得古怪异常，就连系统都探查不出个所以然。

性情骤然大变，更是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

系统沉声：【一切都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