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撞到了桌角,腰就有了底伤,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我尝试报警,但我爸收了我们所有人的对外通讯工具,甚至连学校也不让我去。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妈耳朵开始出血,她开始胡言乱语,开始臆想,我特别害怕,我就夜里偷偷跑出去报警。”
“警察来了,把我妈送进医院,把我爸抓走了。”
“后来还打了官司,情况非常焦灼,但总归是把家暴男送进监狱,但我妈疯了,她就一直被养在精神病院。”
“她一直自杀,几年来一直这样,我高考英语的前一天晚上,还跑去医院照顾她。”
崔笑盈越说越喘不上气,谢嘉容从她身上起来,看到小姑娘温红的眼眶里雾蒙蒙的眼泪,顺着眼眶掉到床上。
“但她一直想死,终于在我大四那年,她脑血管爆炸,进了ICU,医生说没有希望了,外婆说我爸要出狱了,我连夜带着我妈离开徽远…”
“但她……”崔笑盈哭的有点猛了,“还是死在路上了…”
她崩溃的有些突然。
好像淤积于心多年的心事终于找到突破口,然后就爆发式的泉涌出来,连带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谢嘉容心里不是滋味,上去吻掉她的眼泪,额头抵着她,诚恳的说:“对不起。”
崔笑盈微微摇头:“总要说的。”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可以说是胁迫来的,却又不像预先设想的那样从容。
他的本意不是让她伤心。
“谢嘉容。”
他掀眼看她。
“你还在等什么?”
她干脆也不想了,疯个彻底。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回吻,热烈的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刺激。
谢嘉容先是细水长流的走了一遍流程,卡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她拒绝的让他不好下手。
他俯在她耳边,说了句命令话。
简简单单,她面色爆红。
崔笑盈有点怕了,磨叽的不愿意配合,谢嘉容吻着哄她,她有点瑟缩,最后感受到他动手弄她了。
这才答应。
这种感觉两年前那一晚她体验过,感官上极度刺激,是她疼的狂掉眼泪,他一边|做|着一边又在她耳边说一些混蛋话招惹她。
哄着哄着她就顺着他的意思了。
被吞没之前,她还能看清他的样子,风暴之后,崔笑盈大脑宕机视线混乱迷离,她有点看不清了,只听到他不断扯塑料袋的声音。
感觉被他支配着。
想喊出来,每次被堵得无所适从。
干脆化作眼泪,上场哭到下场。
他不放过她,弄得她脏脏的,吃了好处还不识好歹的跟她说:“放轻松…”
崔笑盈一晚上血雨腥风。
…
完事了被拉起来洗澡,谢嘉容洁癖还挺严重的,记得自己没洗澡这个事记到夜里。
醒的时候她正拿手在他脸上戳,就这么僵着,对视了几秒。
崔笑盈干巴巴地,像干了坏事一样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