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爱哭,她泪腺发达不可以吗?
崔笑盈不知道怎么解释,随便丢了一句:“我有点害怕而已。”
不知道他在憋什么,搂着她,脑袋磕在她肩上:“别害怕。”
她觉得他的安慰苍白无力。
在这个认为发出的下一秒,她感觉他贴紧了自己一点,崔笑盈觉得大事不妙,人已经逃不出去了。
他的吻又烫到她后耳根:“你也可以看看我。”
“……”
“哪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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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笑盈第二天早醒的时候浑身跟散架了没什么区别。
醒来谢嘉容已经起了,在卫生间洗漱,她爬下床的,找了件他偏中性的承担穿上,外卖买了内衣内裤。
他洗完出来,崔笑盈已经穿好了,拿着牙刷进去。
谢嘉容看到她穿着他的白t,衣服有点大,她穿着像稻箩。
“瘦了。”
崔笑盈眨了眨眼,旋即又看了看自己,问:“可能是你衣服太大了。”
“不是,”谢嘉容说:“昨天晚上就感觉到了。”
昨天晚上,他抱着她的时候,就感觉她身上肉少了,尽是硬邦邦的骨骼,亲上去不舒服。
崔笑盈:“……”
一提昨晚她就绷不住了,头也不转迈进卫生间。
倒是给他爽到了。
谢嘉容没说话,一扬唇,去收拾东西。
崔笑盈洗漱完出来顺便说:“我就不跟你一起吃早饭了,我要回家了。”
“你等会先去机场吧,我回去一趟,然后直接去机场送你。”
谢嘉容把之前叠好的衣服往行李箱整整齐齐的塞好,嗯了一声。
他居然没多说什么,崔笑盈拧着眉,问:“你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他没懂。
“你要回徽远,我在岐山,你还想异地?”
谢嘉容坦白:“不想。”
“不想你还回去!”她直接把想法说出来了。
男人把东西放完,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俯下身,看着人气成倒八眉,说:“工作室在徽远,家人也在那边,我回去一趟,交代一下,再回来找你。”
听他这么说,她好像发现自己不对了。
她考虑家人要留在岐山,谢嘉容考虑工作和家人留在徽远。
这样他们两个不异地谁异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