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件事。
崔笑盈知道,没再开口说什么,不过想了想,她提了一嘴:“那她岂不是赶不上你结婚了?”
谢嘉容挑了挑眉,嗯了一声。
“那我们要不要延期?”
男人听到“延期”两个字,蓦地低下头看她,嘴角一扬:“你觉得我们结婚很早么?”
她没这个意思啊。
现在二十八九岁结婚的人多了。
还没等她解释,男人又堵住她的唇,把人压下去,开始腥风血雨。
崔笑盈一个晚上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被他欺负的啪嗒啪嗒掉眼泪,咬的浑身都是牙印。
情到深处,他吻她的耳垂,时不时舔wen含住,唇齿吮吸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崔笑盈很快被他亲软了。
手也不知放在哪里。
她只觉得自己很奇怪,莫名的迁就他。
只听到人说了不知道多少浑话之后突然多出来一句:
“难怪你弟说你叫软软,”他笑了一声:“果然很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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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村现在越建越大,之前说的居民楼也盖起来了,恢宏壮大,时不时有外省来的团队进行汇演。
崔笑盈跟谢嘉容领证那天,天刚好很舒服,温度适合,他要带她去看表演。
她应下来。
结果因为前一天晚上太造作了,崔笑盈第二天下不来床,一直睡到中午,下午才去的民政局。
晚上才出门去看汇演。
那一天,夏天路没有泥泞的土,旁边的树也长出了新叶,铺天盖地的要把塑胶路面都盖住。
崔笑盈看着文化村那头霓彩的灯火火树星桥,兀自看呆了神。
谢嘉容走在前面,逆射的火焰灯光包裹了他,霎时停步,转身看她。
“怎么不走?”
夏天路晴,风儿轻轻。
她一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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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维夏,六月徂署。
能被一碗拉面烫入心的那个夏天,故事溯源于一场大雨漫季,而我却想用晴天迎你。
霁天欲晓,武曲增明。
这一天一定值得恭贺,是你在夏天遇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