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受伤了,我们要不要趁他病,要他命。」会计朱守信的儿子问书记道。
「他是为了救人才受伤的,而且看起来还没有用出全力,刚才一个人,现在两个人,咱们先别管他,先把房子围起来,大统枪对准门,不许他们出来,饿他们两天再说。」
「对,到时候他们就自己把自己饿倒下了。」民兵队长乐了,马上安排人包围房子。
地上的社员被抬回去了,刚刚还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散了。
马有财和子毅看着外面拿着火统枪的民兵,心里叹息。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有人总是往死路上走,他只好成全了。
马有财把子毅手臂上的护套取下来,子毅脱掉棉衣。
马有财把伤药撒在伤口上,恨恨的道:「刚才你就不该拦着我,让我一扁担把那人拍死,」
"那我们可就真的要埋骨这里了。」子毅皱眉道。
他把护套捡起来,摺叠好放进背包里。
「幸好有护套挡一下,不然你这条手就断了。不过,哥,谢谢你啊,你要不挡一下,那我的头就被打破了。」马有财感激道。
「一可给我这个皮护套时,只是为了开车时可以挡风,没想到却帮你挡刀了,所以啊,你要谢就谢一可吧。」子毅心疼那个护套,那是一可亲手做的。
「嗯,回去了我就找一张好皮子给一可妹子。」马有财说道。他又看了看外面的人,愁眉苦脸的说道:「他们这样围着,难道要等公安来了才放我们出去?」
「呵,只怕我们骨头都被鱼吃完了,公安也不会来。」子毅冷哼道,说完就躺在床上眯了眼。
马有财蹭的一下跳起来,他吃惊的问:「你是啥意思?他们没有报警?」
「那是当然,别说报警,我们的车现在可能也在一个山坡外翻下去了。」子毅猜测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制造一个假的翻车现场?那我们的尸体呢?他们不会弄两个死人冒充我们吧?」马有财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真蠢,这里是哪里?大河小河一条条,不会说尸体掉进河里冲走了?」子毅眼睛都不想睁开,他觉得今天晚上很奇怪,大脑总是闷闷的,很困很困。
「马有财,你今晚是不是觉得特别困?」子毅问道。
「是啊,坐了一天车,颠簸得头昏昏欲睡,又喝了酒,不困才怪了。」马有财说道。
「「不对,我们又不是不能喝酒的人,今晚那一点酒,真能喝醉你我?」」子毅问道。
「你是说那酒有问题?」
「对,从我们踏进这个村开始,他们就开始设计我们了。不然,一条船能便宜那么多?」子毅分析道。
"他们真有那么大胆,敢杀人?」马有财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上下五千年,哪里有人能真正超越人性。」子毅睁开眼,坐起来感叹道。
他走到窗户前看了看,外面还点着火把,把周围照得一片光亮,同时,还有一些人在那里监视着他们这里。
"他们给我们喝的酒里肯定有迷药类的东西,你看你睡得多死,我那么大声喊你,你都没听见。还有最开始,我是捏着你的鼻子,让你没法呼吸了你才醒的。」子毅对马有财说道。
马有财不得不相信子毅所说了,他知道自己睡觉从来没有睡得那么沉过。